慕如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其事地在棋盤上落下一顆子:“實不相瞞,我這個侄女最是個有主意的,她要去哪裡從不會與我說。”
尉遲瑾抬眼:“六叔真不知?”
“不知,”蘇穆知坦然與他對視,片刻後又說道:“不過,你既喊我一聲六叔,那我便提點一句。”
尉遲瑾放下棋子,起身退後一步,長長地作了個揖:“還請六叔直言。”
“八個字,”蘇穆知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何意?”尉遲瑾蹙眉不解。
“這個嘛,”蘇穆知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你若有心,便好生琢磨。”
說完,蘇穆知撂下棋子,瀟灑出門了。
耿青進來問:“世子爺,蘇六爺的意思是......讓咱們繼續等嗎?”
這幾日,世子派人到處查世子夫人的訊息,皆沒人清楚她去了哪裡,連蘇家也快馬加鞭來了信說未曾見過世子夫人的身影。
想了想,他又提議道:“世子爺,何不妨去公主府問一問?”
尉遲瑾站在臺階上,盯著虛空的遠門,搖頭道:“婉儀公主也不清楚。”
“世子怎會知道?”
“連蘇穆知都不清楚,那其他人更不可能。”
“那......”耿青也頭疼:“接下來可如何是好。”
思忖片刻,尉遲瑾吩咐道:“將之前世子夫人去的那些地方再仔細查一遍,尤其是那個素芳閣。”
*
玉苼樓。
春光瀲灩,映入敞開的格窗落在金絲纏花的筵席上。垂簾外,兩名歌姬坐著撫琴弄曲,垂簾內,李文州打著節拍聽得愜意。
而對面之人,張揚且慵懶地靠坐在椅子上。明明是錦袍玉帶、俊朗風流的貴公子,卻偏偏沉眉冷眼,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尉遲瑾耐著性子聽了兩曲,最後忍不住將手上的摺扇重重地丟在桌面,簾子外頭的琴聲立即停了下來。
李文州好笑地問:“誰惹著你了?”
尉遲瑾沒說話,兀自端起杯茶來飲,隨後說道:“堂堂少府尹,卻如此縱情聲色,京兆尹就這般閒?”
“哎——”李文州打住他,糾正道:“閒情逸趣而已,可不是縱情神色。若是讓我家那小嬌嬌知道了,可了不得。”
李文州噙著笑,兀自嘆氣:“近日她著實愛折騰人,不是央著我陪她聽戲,就是央著出門遊湖。我今日為了出來陪你,可是費了好些苦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