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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血食。
我就搞不懂了,在哈爾濱的時候,也沒見馬叔弄過這些東西呀?
他那些兵馬,都在哪養的?
我拿了一把菜刀,把那隻雞脖子下面的毛拔掉一些,然後一狠心,開始殺雞。
也不知是我下不去手,還是菜刀不夠鋒利,這一刀下去,那雞慘叫一聲,掙扎著飛了起來。
我趕緊隨後去追,那雞脖子被我割開,獻血淋漓,滿屋亂飛,好不容易才把它逮住。
這次我發了狠,一刀把雞頭剁了下來。
然後把雞擺在了桌子上,血也倒了一碗,放在一旁。
然後又裝了半碗米,擺在旁邊。
那些猖兵在旁邊等了半天,此時眼睛都閃著光,嗅著獻血的氣味就過來了,圍在桌子旁邊,一團黑霧漸漸將桌子籠罩。
我擦了把汗,還沒等去洗手換衣服,外面忽然有人敲門。
等我開啟門一看,來的是兩個西裝筆挺的人,其中一個我認識,正是杭宇宙的助理。
他們看著我,面露驚訝。
我這才想起來,我身上到處都是雞血,屋子裡也是血,弄的跟兇案現場似的。
“不好意思,剛殺了只雞……”
我說著就請他們進來,助理陪著笑臉,進屋一看,桌子上擺著一隻剛殺的死雞,還有一碗血,旁邊還擺著一碗米。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得以為我是在搞什麼封建迷信。
事實上,我還真是在搞封建迷信……
那助理也沒敢多待,就把一個手提箱放下,說杭總讓他把酬金送來,一共是二十萬,請我一定要收下。
看著他開啟手提箱,瞅著嶄新的人民幣,我心中感慨萬千。
當初封堂的時候,我滿心憤慨,忿忿不平。
後來在南京種種遭遇,更是讓我有了一種被遺棄的感覺。
可是現在想想,如果不是當初被封堂,如果不是被迫來到南京,我能賺這麼多錢嗎?
先前的六萬,再加上今天這一箱子,一共二十多萬,夠我在哈爾濱開好幾年出租,都未必能賺到的啊!
不過我想了想,從箱子裡拿出十萬留下,剩下的又返還給了他。
我告訴助理,杭總現在情況也很難,我不能那麼不仁義,收一半足矣了。
也許十萬塊對杭宇宙來說不算什麼,但胡媽曾經教我,身為出馬仙,無論做人做事,時刻要心存善念。
酒不可太滿,事不可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