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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有人管,如果你要是識相的,就趁早滾出哈爾濱,回你老家去,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
他臉色陰晴不定,也沒回嘴,冷笑著看著我們,一邊用手在腳脖子的傷處揉了一會,居然就慢慢恢復,然後站起來走了。
走出幾米遠還威脅我們。
“今天晚上,你們可以一起上,我倒要看看你們出馬仙和閭山派能有多少斤兩!”
和淦師傅今天在醫院偶遇,純粹是巧合,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走遠,大師兄笑道:“原來就這兩下子,我還以為真是什麼厲害人物,我昨天破了他的法,讓他神魂受到反噬,這種精神類的傷害還是很大,所以他今天來醫院拿藥,彌補神經損傷。”
其實我也是有點大跌眼鏡,我還以為這種傳說中民間法教的人,都是不食人間煙火,沒想到受了反噬也得來醫院開藥。
接下來我拿著片子去找醫生,結果醫生看完就說沒啥事,支氣管有點炎症,吃點藥,或者打幾天針都行。
我心想我特麼早就知道我是支氣管炎,你還非得讓我拍ct,這結果不是一樣麼?
拿了醫生開的藥單,交費取藥,然後回家,沒啥好說的。
到家之後,大師兄便把法壇又佈置了一下,但他這次的法壇設在了院子裡。
因為馬叔的房子是前面一間鋪面,後面一座小院,東西兩間屋嘛。
他說在院子裡施法更方便,也施展得開,又不會打擾到我的堂口。
他還頗有些興奮地說,今天晚上那個老傢伙如果來了,絕對有好玩的了。
其實我也有點小期待,包括馬雲峰,大家都是年輕人,要說鬥法肯定都興奮。
因為昨天晚上都沒睡好,所以我們下午補了一覺,差不多天快黑的時候就起來了,吃了飯就坐下開始等。
大師兄看我啥也不幹,還問我要不要準備一下,我撓了撓頭,說我不用準備啥啊,我堂口就在這呢,只要我上香請神,仙家們就來幫忙了,別看我這平時很安靜,要說打架的話,也一大票人馬呢。
我也是存心讓他們知道我這堂口也不是吃素的,不然他們該以為我沒啥本事了。
又過了一會,眼看天完全黑了下來,我便上了香,嘴裡唸唸有詞。
“弟子吳小凡,今日因有陰山派邪人作祟,特請護法堂主和掌兵教主率人馬出征,先護住家宅安穩,若有來犯者,無論是野仙還是雜鬼,或殺或斬,一個不留!”
我說的護法堂主自然就是蟒天花,掌兵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