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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過日子”的話,收了她做趙景烜的側妃?
明舒又是搖了搖頭,覺得這件事實在是透露出些令人不解的怪異。
青蘭聽了明舒的話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道:“是那個姚玉蓮腦子不太好使。”
竟然覺得她們縣主是個善良得沒腦子,隨便哄一鬨就能被人哄了去的。
明舒放下鏡子,隨手拿起了桌上首飾盒裡的一枚粉色珍珠嵌的珠花,撥弄著珠子,笑道:“她可不是腦子不好使的。”
且不說當初她們第一次在太后宮中見到她時故作好意但其實滿滿都是小心機的那番話,就聽聽她剛剛說的那話。
說那陳二姑娘有問題,人家貼身丫鬟死得有問題,連小皇帝和他身邊的人不知道,她如何就能知道了?
說在家裡學過管家理事,可以看賬簿,還懂藥理。
一個普通的閨閣小姐,稍稍能知道些藥理也就罷了,但她敢跟自己開口,就一定不止是稍懂。
而且她還對京中的各大藥商藥行也略有了解,這就應該不是家裡祖母身體不好常年用藥就能瞭解到的東西了,分明就是知道自己有藥行和藥莊,專門作了調查,專門去學去了解的。
這樣的心機,這樣的恆心和毅力,還能拋去驕傲和尊嚴,矮的下身段,跪著求她,就只為做趙景烜的側妃。
就算自己對她說了那樣的重話,她看得出來她明明已經氣得手上骨節爆出發白,但仍低眉順眼半點不說一句讓她不高興的話。
能做到這樣,能就只是為後院一篇安安靜靜的地方?
她不傻。
是當自己是傻子吧?
可是想到這裡,她就想起了她母親。
她母親不就信了這位姚姑娘,說她是個“安安分分的姑娘,謹小慎微,謹守本分之人”?
明舒苦笑了一下。
其實她母親也未必相信,只是逼著她自己相信,想要息事寧人而已吧。
或許她覺得只要暫時表面上不出么蛾子就行了,她是相信自己或者趙景烜能控住住那姚玉蓮?真也好,假也罷,將來都作不出什麼花來?
明舒擺弄著手上的珠花。
那上面嵌著的珠子是少有的粉色珍珠,最大的一顆足有小拇指大,然後旁邊又嵌了兩圈豆粒大小的小珠子。
圓圓潤潤的,煞是可愛。
這是她母親送給她的,說是皇外祖母的東西。
她以前經常跟她說她小時候的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