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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香兒突然整個人都僵住了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可是她壓在心底最最深處,從來都不打算問的事情。
方時君心疼的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摟緊了懷裡,“我那幾天高燒反覆,睡夢裡總是會夢到過去的事情,我不確定是否叫過另外一個人的名字但我還是知道是誰和我睡在一起的。”
範香兒驚疑不已的望著他的雙眼“怎麼會”
“小傻瓜若是當時昏迷到連抱著的人都不知道是誰,你以為我還有力氣做那檔子事兒嗎?”方時君把她往懷裡緊了緊讓她的下半身緊緊的貼上自己重新抬頭的部位讓她瞬間就能明白他究竟說的是哪檔子事兒。
範香兒剛剛消停的眼淚,一下子就要出來了明明心還在胸膛裡她卻聽到了自己雷般轟鳴的心跳。
他說什麼?他說他不是認錯人,他當時清楚的知道是她陪了他一夜!
再沒有什麼情話什麼禮物能比知道這個事實讓她更加激動的了。
她從來就不是佩琬的替身甚至連那一晚都不是!
方時君見她激動到眼眶泛淚,雙唇顫抖自己的雙眼也忍不住發澀。他猜對了,無論他怎麼寵她護她她始終無法從心底裡相信自己,這其中的癥結果然就是那一晚。
如果他能夠再細心一些那把自己放開一些不那麼顧及面子早一些和她攤開了說,也不至於讓這個小傻瓜難受這麼久。
她是藏不住話的人,卻從來不問自己關於那件事的一句話。
範香兒伏在他的胸前,委屈的眼淚似要全部流出來一般。
方時君撫著她的頭髮,任她在自己懷裡發洩。
“以前,我像四弟這麼大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人,她叫佩琬。後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才讓她丟了性命,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在沒遇到你的這十年裡,我始終沒有從這件事裡走出來。其實到後來,佩琬的臉已經逐漸在我腦海裡模糊了,但那份無法保護她的愧疚感我卻始終忘不了。對她的感覺,愛越來越少,相應的愧疚就越來越多,因為,我不只保護不了她,我還慢慢的不愛她了。”
這是方時君心裡最重的一塊傷疤,他從未和任何人袒露過。今天,他卻像個了剝去外殼的煮雞蛋,把自己的心原原本本的晾在範香兒的面前。
他比她大上許多,他有過許多她不曾參與的過往,既然他已經決定重新敞開心扉去愛她,她就有資格知道關於他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知道了才能避免獲得更多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