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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是我……”
杜明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那种犹豫的、有气无力的声音会让大多数人即使在他身边也会忽略过去。
“不用找什麽理由和藉口了，不过是杀了个人而已，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会让你受到这个世界法律惩罚的证据，更何况，你还是属於正当防卫，从各种角度上来说，你都不该有任何心理负担。”
凌的语气平淡而理智，虽然事实如此，杜明依然不能那麽轻易的接受。
“话是这麽说，可我杀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我杀死了……”双眼依然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杜明嘴里喃喃自语着。
“算了，我也没什麽多说的。艾拉也曾经跟你说过，进入了妖精的世界，命运就不再由自己所掌控，杀人或者被杀只有一个选择，如果不想就这麽死去的话，杀人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总之，你早晚还是要起来面对这一切，全都靠你自己了。”
凌说完了这些话，再也不发出声音，只是专注的看着电视。
“唉……”杜明的嘴里，发出深深的一声叹息。
从那天与凌对话一个星期后，杜明再次出现在教室。
虽然身体上的创伤已经基本痊癒，但他萎靡的样子，很符合大病初癒的感觉，也让同学对他请假的藉口深信不疑。杜明在微笑的应付了关心他的同学之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虽然依旧神情恍惚，还是强打精神把课本拿了出来，做出一副学习的样子。
事实上，虽然考试临近，但杜明完全没有一点复习功课的意思。身体虽已好转赶上了请假的时间来上学，但其实他的心理还在被第一次杀人后带来的冲击所震撼，思绪仍然处於一片混乱当中。
上课的时候，熟悉杜明的老师多少会关切的问上一句，下课的时候，高为山跟莫柔等人也会来嘘寒问暖，这些老师和同学都知道杜明是一个人住，病到一个星期不能上课，肯定很辛苦。尤其是高为山，要不是杜明极力的劝阻推辞，恐怕早就跑到杜明家去照顾他了，还好每天和杜明打电话的时候杜明都强调自己没事，这才让他稍微放下心。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杜明一直好像很认真听课，但事实上什麽也都没有听进去，身体上的创伤虽然因为凌那超越其他精灵的恢复能力而很快就恢复到正常人的程度，但心灵上的沉重打击，依然让他的思维支离破碎，只能木然的看着讲台上的老师，看着他嘴不停的蠕动，却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什麽。
放学的时候，高为山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