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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他忽而覺得曾九像是一個綢緞般的女人。
她漆黑的長髮,潔白的肌膚,乃至於一顰一笑,一呼一吸,都像綢緞般柔膩、嬌美,又絢爛到光采奪目,和她的衣衫是那麼的相配。
她就像一匹價值連城的綢緞。
曾九不知他在想什麼,只道:“走罷,帶我回鑄劍山莊去。”
楊恨微微一怔。
曾九嫣然道:“聽你說,邵莊主為了煉一柄劍,已經閉關數月了?”
楊恨道:“不錯。”
曾九道:“你還說過,用凡鐵煉劍,最多不過一旬時光。他眼下閉關這麼久,用得必是世所罕見的珍貴鐵料,煉出的兵刃,也必定是一柄絕世好劍了。”
楊恨道:“不錯。”
曾九慢悠悠道:“你還說過——”
楊恨打斷她道:“我還說過,縱算是天上掉下來的隕鐵,如今也該到了煉成的時候。”他頓了頓,問道,“難道你想要他出手,為你製作暗器?”
曾九睨了他一眼,伸手順了下肩頭柔軟檀發,梨渦若隱若現地道:“你彷彿聽到了甚麼笑話一樣?”
楊恨道:“這確實是我六年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以往縱然有無名之輩要請邵空予出手,但他們要的至少還是劍。”
曾九道:“這麼說,他還從未製作過暗器?”
楊恨道:“他是個極驕傲的人,一生只肯鑄造刀劍。如果他真的為人制作暗器,恐怕這暗器還未煉成,就已經名揚天下了。”
曾九故作沉吟道:“你說得很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話音一落,她又忽地嫣然一笑,“所以——我找他出手,實在是聰明得很。至於他肯不肯,刀架在脖子上,不肯也肯了。”
楊恨直直望著她,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曾九與他對視半晌,不禁道:“你再這麼看著我,恐怕我就要打你了。”
楊恨冷冷道:“眼下讓你打我,總比讓你被人打要好得多。一個鑄劍師有名氣到了邵空予這樣的地步,若不想被人用刀架著脖子,沒日沒夜的打造兵刃,首先便要打得過來求劍的人。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曾九眨了眨睫毛:“我懂。”又倏而拖長調子,嬌膩膩道,“所以我這般上門去,要麼是因為我欠打,要麼是因為我打得過他。可你瞧我像很欠打麼?”
楊恨一雙丹鳳眼瞪了她半晌,硬邦邦道:“那你懂不懂另一個道理,一個鑄劍師畢竟是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