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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念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陸清澤的影子了。
伸手看了眼手機,還不到9點。
做了那麼久,他都不累的嗎?起那麼早幹嘛?
尤念打了個哈欠,又闔上了眼睛。
即使分開五年,他們的身體還是無比契合,在這方面非常和諧。
經過快樂又勞累的一夜,她現在很是疲乏,強烈地需要睡眠。
陸清澤從家裡回到這裡,尤念依舊在睡。
她規規矩矩地平躺著,茂密的長髮鋪了一枕頭,臉頰面板白皙中透著紅潤。
陸清澤想到了昨晚,她也是面色潮紅地纏著自己。
對於尤念,他只能屈服於本能。
本能地愛她、寵她、取悅她……
將從家裡帶過來的新年禮物輕輕放在桌上,陸清澤開啟筆記本處理公事。
幽暗的房間裡,只有筆記本螢幕在瑩瑩發光。
*
尤念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醒來時,陸清澤穿著白襯衫,側對著床坐在桌前,手指在鍵盤上輕敲著。
“醒了?”陸清澤發現了床上的動靜,合上筆記本走過來,“餓不餓?”
尤念搖搖頭:“你去哪了?”
“回家拿點東西。”陸清澤將衣服遞給尤念。
尤念坐起身來,被子滑落下來。
她穿一身低領的睡衣,換衣服時很容易就露出了面板上的紅痕和大腿上的掐痕。
“疼嗎?”陸清澤也注意到了。
他昨晚沒控制住,做得有點狠了。
尤念“嘖”了一聲,換好自己的衣服,將頭髮攏到背後,半玩笑半試探地問:“你是不是太久沒女人了?”
那勁頭,跟他們初嘗人事時似的。當然,技術要成熟很多。
酒店的套全部用完,結束後她都沒力氣了,腿還在不由自主地顫。
陸清澤的臉色暗了暗,停頓幾秒,語氣不善地反問:“那你呢?看樣子也很長時間沒男人了……”
這話聽在尤唸的耳朵裡,就有了幾分諷刺的意味。
這怎麼行?
她是個嘴上從不肯吃虧的人,當即想也不想地反駁:“你想知道啊?讓我想一想——”
“夠了!”陸清澤眉心突突地跳,手背青筋凸起,粗暴打斷她,“我沒空聽你那些情史。”
他一直知道的,尤唸的身邊不缺男人。
他在美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