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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批。”
那些人揮劍打鬥的招數再怎麼掩飾,也帶著匈奴人特有的招式。
不過現在兩國議和,簽了邦交協議,這些肯定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說的,元琛只朝翁季濃暗示的提了提。
翁季濃早前也聽兄長們說過,上次山丹馬場被偷襲就是匈奴人的手筆,這次又來,心裡有些氣憤,不過……
“那壞人怎麼就知道我們今日來看地的?”翁季濃覺得宜陽縣主那麼和藹,對元琛和她都很好,怎麼可能會與外族有聯絡呢!
元琛自然瞭解定遠侯一家,都是忠烈之人,老侯爺是開國元老,宜陽縣主又是宗室女,謝韶棠與他更是好友。
安撫的拍拍她:“是我身邊的人出了問題。”
能確切知道他的行蹤,除了身邊的親信還有誰?
翁季濃抿了抿唇,見他心裡有數也就放心了。
元琛還等著她細問,結果沒有多久就聽到她平穩的呼吸。
低頭看她依賴的抱著他,心裡又酸又軟。
夜晚戌時,元府的人緊趕慢趕的來了鐘山接他們。
這個時候翁季濃還沒有醒,元琛隔著她身上蓋的被子抱她上了馬車,臨走前讓親自過來的元忠給這家農戶送了銀子。
元忠也想的細心周到,知道大塊的銀錠他們不敢用也沒有地方使,特地拿的都是些碎銀子,裝滿一隻佩囊也有二三十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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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季濃原以為自己經過那一遭定不能好好安睡,誰知醒來時已經第二日早晨了。
看著熟悉的帳頂和屋子,翁季濃撥出一口氣。
再看自己身上的寢衣,楞了楞。
“夫人您醒啦?”秋梨掀紗幔看著翁季濃。
翁季濃坐起來,秋梨忙去一旁的衣架上取了她的披風給她披上。
翁季濃揉揉自己的額角問她:“我昨晚是什麼時候回家的啊?衣服是誰換了?”
秋梨招呼著小侍女去打水備早膳:“戌時末刻到家的,寢衣當然是阿郎給您換的。”
翁季濃一口氣卡在喉嚨口,半響自暴自棄地嘟噥著:“算了,都習慣了。”
秋梨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她沒有發熱,鬆了口氣。
翁季濃不明所以,被她弄得心裡毛毛的:“怎麼啦?”
“阿郎今早走之前特地囑咐婢子們,讓婢子們看您有沒有頭疼發熱的,不過婢子也看不出什麼,等您用完膳醫工會過來給您請脈,”秋梨一邊服侍著她起身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