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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哥掙開我,一邊跑一邊說,“孫子!敢報警抓我,老子早晚弄死你!”
他拼命地逃跑,我想追,想攔住他;可胳膊上的血,嘩嘩往下流,我只感覺渾身輕飄飄的,使不上勁。
一直到小馬哥翻牆出了學校,警察才追過來,問我人呢?去哪兒了?!
我當時就對警察吼,“你們人還沒到,大老遠就開始拉警報;我要是罪犯,早他媽跑沒影了!”
警察也沒跟我計較,就先把我拉到醫院,包紮了傷口。
完事之後,又拉我去派出所錄了口供。
接我案子的人,還是當初,張教授找得那倆警察。
他們知道張教授不簡單,所以對我也很客氣,一個勁兒拍胸脯說,一定將罪犯繩之以法。
錄口供的時候,不知怎麼,我還是沒把夏雨供出來。
可能我對藍姐,還是有些惻隱之心吧,至少我們曾經愛過。
但夏雨是逃不掉的,只要小馬哥被抓住,他自然會把夏雨供出來。
出了警局,我打車回了小旅館。
小馬哥那麼痛恨我,天知道他會不會殺個回馬槍,過來搞我一頓?!
我跟藝基就沒回宿舍,還是住在小旅館裡。
看著我胳膊上的傷口,藝基心疼的要命!
我說沒事,破了點皮而已。
藝基就哭了,他說哥,你以後別那麼莽撞了,會出事的。
我就說你哭個屁,趕緊睡覺吧;藝基說他難過,睡不著;我就讓他給我織圍巾。
夜裡,我也睡不著。
腦子裡全是藍姐,特別想她。
在我的印象裡,藍姐並不是勾三搭四的女人。
她高貴、溫柔,帶點小脾氣,卻又特別善解人意。
這種女人,會是別人包養的二奶嗎?她為什麼不願解釋那張紫卡的問題?!
我好難過,心裡一陣抽搐;其實我的要求並不高,只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足夠了。
哪怕藍姐編一個謊言,騙騙我,我也會選擇相信她!
因為我愛她,特別愛……
可是,藍姐是我唯一的女人;而我,卻不是她唯一的男人。
這個時候,在那個五星級酒店裡,或許某個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前後聳動吧。
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就割裂般疼痛。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床。
還有幾天就開學了,學校裡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