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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小炮仗,她直接要給嫂子們,但嫂子們都給她推回來了。
“不用,你是家裡小妹,哪有你給紅包的理,給來給去有什麼意思?還讓你破費了。”
“你都說給來給去有什麼意思了,你還給我?”
徐香蘭:“我不是給你,我是給我小外甥的,牛牛今年出生,我們哥姐幾個來不了滿歲酒,總得壓歲錢貼補些,也算份子錢。”
小妹再怎麼樣,都是小妹,在爸媽哥姐眼裡,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也是,那我不和姐你推了。”徐香娟乾脆利落收回紅包。
別人可能還會介意,對自家妹子,徐香蘭一向大方,“該這樣,你少來那套,明天多給我留些吃的就成。”
“成吧,明晚上我做豬肉餃子,姐你多吃幾個,後天就要走了……姐,你咋那麼快要走呢?”
徐香蘭:“大過年不能哭,你可別惹我哭。”
徐香娟嘆氣:“好了,我知道姐你愛哭,我不說了。”
徐香娟是經歷過生離死別的人,可就算經歷過一次再來,還是沒辦法看淡。
...
姐妹兩個聊到晚上十點多,夜聊結束,徐香蘭送徐香娟出院子,等妹妹走了,把院子們閂上。
雖然白天沒有特別冷,但夜裡溫度降下來,比白天低很多,姐姐要自己留下來睡覺,她沒留,實在不放心家裡的牛牛,家裡的瓜瓜,家裡的阿寧。
現在還算安靜,偶爾能聽到遠方傳來的爆竹聲炮仗聲,家家戶戶都有亮光,夜空掛著稀疏幾顆星星。
徐香娟沒心情欣賞夜景,走路速度不自覺加快,只想早早回家睡覺。
到了家門口,院子門沒有鎖上,徐香娟出門的時候還留著門,進去院子立馬把門閂上。
沒有馬上回裡間,徐香娟去瞧廚房間蠟燭燃到哪了。
蠟燭燒得差不多了,她沒有續新蠟燭,蠟燭燒完就行了。
洗漱完徐香娟提著煤油燈進裡間,看瓜瓜和牛牛的睡相沒問題,自己也就熄燈上床了。
今晚上不打算和孩子爸爸一個被窩,畢竟她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冷意,會把孩子爸爸給凍醒。
她晚上和瓜瓜睡一個被窩,瓜瓜不像爸爸那麼大一隻,瓜瓜睡的被窩基本只有以她自己為中心一小塊地方溫暖,被子又不小,作為瓜瓜的凍人媽媽,自然影響不到瓜瓜。
“娟,你回來了?”周程寧帶著睡意的聲音響起。
“嗯,剛回來,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