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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當時要是沒有程曉磊他會和我在一起麼?就算是現在,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又是什麼呢?好朋友?死黨?紅顏知己?呵呵,真可笑,我都不知道我在他心中扮演地是什麼?啊!我已經結婚了,王斌,那個結婚前把我捧在手心裡,結婚後卻對我不聞不問的男人,我當初結婚是不是太草率了,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愛過王斌?
“肖女士,肖然——你沒事吧?”程曉磊看見肖然如失魂一般有些不忍,又叫她肖然了。
“哦,我沒事。”肖然漠然地搖搖頭。
“那——我們先走了。”程曉磊還是很有禮貌地告別,雖然記不起肖然是誰,和自己的關係到底怎樣,但她還是不想把關係鬧得太僵。
肖然都不知道他們兩人是如何離開的,她只覺得自己幹了有生以來最蠢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