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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大河村的人都知道,陳大江隊長也知道,發現煤礦的不是向華,而是我婆婆,還有我家裡的兩個孩子!”肖敏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言辭相當犀利,氣勢一點也不弱於在場的男人。
肖敏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向父剛剛走到門口,他聽到肖敏這話,倍速衝到會議室門口,就看見兒子站在離門最近的位置,而他旁邊站著個農民一樣的婦女,他衝到肖敏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聲音呵斥她:“你懂個什麼煤啊炭啊的就來這裡汙衊向華,我就問問你這輩子見過煤長啥樣嗎,知道原煤塊子是什麼樣子嗎,再給我瞎說信不信調查調查你家裡的問題。”
肖敏冷冷一笑:“動不動就調查別人家裡的問題,想必你以前就是這樣整人的吧,你調查我啊,我不怕,我只是有話說話,把我自己該反應的情況反應出來,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能威脅我、打擊報復我,可見私底下也沒少做這種打擊報復的事情。”十月份過後,局勢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村裡似乎很久沒有開過會來批人了,至於調查,誰怕誰啊,她肖敏家裡就是三代貧農!
向父跟向華不太一樣,矮矮胖胖的,一看上去就是營養過剩的樣子,走路也走不快,像一隻行走的陀螺。
這個年代能養到膘肥肉滿的人不多,加上儀態實在是也不太好,李書記看見向父過來,不動神色的皺了皺眉,又把目光投響唐老那邊,果然看見唐老的臉色也不好。
唐老當年也在新安這邊插過隊,當時向父還是剛起來的小幹事,沒少揪著唐老這種老知識份子批,唐老那會兒辛苦培育的一塊試驗田,就是讓向父帶著人過來砸了。
這樣的恩怨向父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唐老還記得清清楚楚:“原來是你,當初就是你砸了我的試驗田,難怪我看你兒子行事風格那麼霸道,原來是有乃父之風。”
向父被唐老指控,也是一臉懵逼,他不知道砸過多少東西,具體砸了誰沒砸誰,他哪記得清楚啊。
向父走進來就看見李書記也在會議室。
很快就回過神來,李書記這種新派系,跟向父以前的集團的派系不一樣,李書記最是看不慣向父這種動不動就給人扣帽子的人,李書記剛剛上任,首先抓的就是經濟,其次就是向父喜歡拖經濟發展後腿的人是他最憎惡的。
雖說級別比向父高,但是向父還頂著革委會幹事的職務,即便是李書記,他也是有資格去質問對方的,上一個班子的縣長跟向父不對付,也是在向父手裡給揉圓捏扁了,他就不信了,區區外地過來剛剛起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