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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晨再次恢復意識,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嗡嗡作響,耳朵裡時不時還閃過幾聲類似用刀片劃玻璃的聲音,讓他心臟一揪一揪的很難受。眼皮好似重逾千斤,喉嚨裡也像堵著一團棉花,整個身子黏糊糊的一點也不爽利。
徐晨用力掙扎著睜開眼睛,臥草!剛才徐晨彷彿掛著倆鉛球般沉重的眼皮瞬間被撐得老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姐姐在彎著腰細心的幫他掖被子。
鹹魚晨表示自己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香豔的場景,一道溝壑若隱若現,兩個半球體球狀體晃來晃去,隔著自己的眼睛僅有不到半寸距離。
刺,,,刺激……剛剛醒過來就這麼給勁真的好嗎?徐晨覺得眼睛被那白花花的東西晃的好暈,哎呦?怎麼感覺鼻子溼露露的?徐晨耳朵嗡嗡作響,只能隱約聽見那個小護士直起腰來大喊著叫劉醫生,說病人的鼻子又流血了。
這不是廢話,徐晨強行翻了個白眼,大夏天的還讓自己火氣這麼旺能不冒血麼。但為什麼說又?難道自己在暈過去之後也在幻想少兒不宜的情節?
徐晨不斷腹誹,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昏沉,嘟囔了一聲“好凶,好球,,,”又幹脆利落的暈死了過去。
…………
千萬不可以再暈了,這麼丟人的事情再一再二再三不能再四。不知過了多久,徐晨咬牙切齒的睜開眼睛。
那位很胸的小護士已經不在,徐晨感覺有些遺憾,居然沒來得及看一下她的正臉,可千萬別是只恐龍啊。徐晨藉著燈光徐晨看到了正趴在他病床上睡覺的徐父徐母,徐晨連忙將動作放輕,生怕吵醒他們。
轉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鐘,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自己足足昏迷了將近十個小時,怪不得連父母都驚動了。他左手還在打著點滴,估計也免不了是寫些葡萄糖勾兌物點滴。
徐晨嘗試地握了握拳,按常理說昏迷初醒的人握拳的時候會覺得自己虛弱無力,然而徐晨只覺得他握拳瞬間右臂的肌群都在不斷壓縮,整個人都充滿著力量感。
這就是魔鬼對他身體進行的改造?徐晨按捺不住好奇心,隨手拔掉了還插在左手的針頭,翻身爬下床。
雙腳踏實地的那是剎那,徐晨便敏銳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同,自己的身體彷彿便輕了,這是一種感管上的直觀感受。
徐晨作為一隻高三狗,學習效率又不高,熬夜寫作業是常事,平時又不注意飲食,喜食肉類。體內的溼氣已經很重,脾虛的症狀相當明顯,身體長時間處於亞健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