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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禮笙和他想象的噁心有錢人不大一樣,臉很帥也就算了,人也沒有那種油膩的急色樣子,鬱桉睜開眼睛的時候甚至看見魏禮笙在笑,有點沒辦法似的摸了他頭髮。
鬱桉有一種死裡逃生卻又還沒有徹底找到生門的感覺,被一條絲線吊著,一口氣也不敢松,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
“你沒準備好。”魏禮笙並不聽鬱桉的辯解,給他下了定論,“那我們下次再做,今天就到這裡。司機說接到你的時候你在外頭凍著,一會兒吃了感冒藥再睡。”
鬱桉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魏禮笙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以置信地看著魏禮笙,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來。
魏禮笙看著他吃驚的表情,又笑了:“你那什麼感恩戴德的表情?我又沒說不睡你。”
彼時的鬱桉還對魏禮笙這個人一無所知,且完全不知道一個床伴應該做什麼,說是趕鴨子上架也不為過,於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發出了一個單音節:“我——”
魏禮笙又低頭親了他,這一次伸了舌頭,只不過很短暫地親了一下,魏禮笙就直起身子來,沒再說話,彷彿為了證明自己花錢並不是什麼大善人,是地地道道在跟鬱桉交易,當著鬱桉的面自己給自己手衝出來。
但鬱桉震驚又害臊,根本沒有敢瞟一眼。
但半年後的現在,鬱桉已經對魏禮笙的陰莖非常熟悉了,被魏禮笙拉著摸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而現在那東西又已經耀武揚威地頂著他了。
鬱桉被魏禮笙壓著親,嘴唇都有點腫了,舌根也被魏禮笙吸得發麻,在接吻的間隙發出一點支吾聲音,又被魏禮笙更狠的親吻鎮壓,彷彿要把出差這幾天的親密接觸都要回本似的,像是要把人囫圇吃下去了。
“唔……”鬱桉遭不住了,扭著頭想要躲,伸手去推魏禮笙的胸口,想掙得一點喘息空間,“先……不……”
魏禮笙這才開恩似的鬆開了鬱桉一點,用一條胳膊圈著鬱桉的腦袋,幾乎是把人包在自己懷裡:“不什麼?”
“受不住了……”鬱桉蹭了下魏禮笙的胳膊,小聲說,“您有點兇。”
“我兇你還注意力不集中。”魏禮笙手指隨意地揉搓鬱桉的頭髮,像在給什麼小動物梳毛似的,“在想什麼?你的花店設計圖?”
鬱桉沒想到自己昏昏沉沉開了一點小差都被看穿,可又不好意思說“在想你第一次親我”這種話,難得耍小聰明地逃避話題,伸手去摸魏禮笙鼓鼓囊囊的下半身,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