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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客。”
劉國慶立即歡呼起來,去拽趙傑的胳膊:“走了走了,今兒咱哥倆不被待見。”
趙傑仍舊話少,剛剛蘇佳和劉國慶鬧騰,他一句話沒說,把地上散落的綵帶、花葉都打掃乾淨了,這會兒拎著個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言簡意賅地說:“笙哥,嫂子,走了。”
魏禮笙站起來送他們。
熱鬧了一整天的花店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鬱桉搓了一下自己的臉,還有些沉浸在白天的開心裡。
時間好像過得很快,從奶奶過世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一整年了,可時間又好像過得很慢,一年的時間裡,他擁有了很多朋友,一個很好的愛人,和一家開業就很順利的花店。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鬱桉舉起手機來,給花店拍照的時候拍到了推門進來的魏禮笙。
黃昏的光線顯得溫柔,魏禮笙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黃昏溫柔的光裡,喊鬱桉:“小鬱老闆。”
付澤仁一直都這麼喊他,很平常的一個稱呼,鬱桉覺得以後有熟客的話,對方也會這麼喊他,然而從魏禮笙嘴裡喊出來就變得很不一樣。
什麼稱呼從魏禮笙嘴裡喊出來都很不一樣。
鬱桉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抿了一下嘴唇,“嗯”了一聲,朝魏禮笙那邊走過去,想要問魏禮笙他們是不是回家,但被魏禮笙搶了先:“玫瑰花怎麼賣?”
因為做了很多準備,鬱桉把自家花店經營的花卉類目、價格都背得很熟,還背了常見花卉的花語、常見實用場景的花卉搭配,但在這一刻又什麼都忘記了,呆呆地看著魏禮笙,像是被老師抽查功課但是一緊張就忘記了的學生,隔了幾秒鐘,才說:“有很多種,價格不一樣。”
“你最喜歡的那種。”魏禮笙去拉鬱桉的手,提醒他,“我買來是要送給你的。”
鬱桉覺得這樣子有點奇怪,從自己的花店買花送給自己,可又好像沒有哪裡不對,他都開花店了,魏禮笙總不能給其他店送生意,去其他店裡買花送給他。
何況鬱桉花店裡面的花,並不是鬱桉的花。
等了一會兒,鬱桉沒有給出答案,魏禮笙牽著鬱桉的手就撓了撓他的手心,誘哄地說:“不想要嗎?”
“要的。”鬱桉不可能拒絕來自魏禮笙的禮物,即便有一點奇怪,還是誠實地說,“白玫瑰吧,雪山玫瑰。”
花語是純真、尊敬,甘願為你付出,魏禮笙看到一旁的花語卡片上這樣寫,於是挑選了一捧,自己拿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