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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動,貼在魏禮笙懷裡,聲音因為前一晚哭得太多有點啞:“去給您做早飯。”
“還動得了啊?”魏禮笙倒是沒準備再對鬱桉做什麼,只是抱著他,悶聲笑著逗他,“看來我昨晚還是太心疼你了。”
鬱桉紅著臉,沒吭聲。
魏禮笙翻了個身,仰面躺著,單臂摟著鬱桉,另一隻手摸到手機,拿過來給助理打電話:“昨兒我喝多了,你們送我過來的?嗯,我不太舒服,今天的會都推了,預約的見面也換時間,另外給我送份早飯過來。”
鬱桉聽不到對面說了什麼,只聽魏禮笙回了一句“行,就他家吧”,然後掛了電話。
他立即仰著頭看魏禮笙:“您不舒服嗎?”
魏禮笙把手機扔到一邊去,又被鬱桉逗笑了:“我騙她的,跟了我幾個月了,怎麼還這麼傻,什麼都信。”
鬱桉想起來昨天魏禮笙就在裝醉,還說“那些人也該信了”什麼的,意識到魏禮笙在謀劃什麼大陰謀,但目的是什麼他就猜不到了。
他跟著魏禮笙,只知道魏禮笙很有錢,還上過經濟雜誌封面和財經頻道,但魏禮笙每天具體在做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鬱桉“噢”了聲,老實沒再多說話,安安靜靜貼著魏禮笙躺著。
魏禮笙的手指有一搭無一搭地揉鬱桉的頭髮,躺了一會兒,才又開口說話:“說到這個,你剛跟我那會兒還是冬天吧?這都快入夏了,一會兒起床收拾下,帶你去置辦點夏天穿的衣服。”
然而鬱桉似乎非常為難,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喊了魏禮笙一聲:“先生。”
魏禮笙應他:“嗯?”
“能……不去嗎?”鬱桉說到這裡耳朵根就已經全紅了,聲音也變得更小,“我……我走不了很久的路。”
魏禮笙瞄了一眼被自己摟在懷裡的人,又揉了一把他的頭髮:“難受剛才怎麼不說?”
“不是難受。”鬱桉更難為情了,掩耳盜鈴似的閉著眼睛,小聲解釋,“不疼,腰痠……腿軟。”
魏禮笙“嗯”了一聲,說:“那算了。”
帶鬱桉出去買衣服本來也只不過是他一時興起,鬱桉不想去,他也不強迫,告訴鬱桉:“下次再說。”
又捏了下鬱桉的耳朵:“那剛還逞什麼強要給我準備早飯?還真當你出息了呢。”
鬱桉已經習慣了魏禮笙這種愛揉他捏他的各種動作,頂著一張紅通通的臉窩在魏禮笙懷裡,給自己解釋:“我以為您要去公司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