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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魏禮笙目光移向吳爺身邊的年輕人,笑了一聲:“欺負他?”
他目光又落回吳爺身上:“——那又怎麼樣?”
吳爺完全沒想到魏禮笙就這麼認下來了,被噎得一時無話,瞪著眼睛看魏禮笙,好一會兒才罵起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大哥生前是怎麼對你的!”
“乾爹對我很好,所以沒當我是條狗。”魏禮笙臉皮極厚,吳爺罵得詞簡直不痛不癢,笑眯眯地說,“狗才忠主,而狼群只知道弱肉強食。”
吳爺騰地一下站起來,指著魏禮笙的鼻子,手指尖都氣哆嗦了:“你這個白眼狼!我大哥白對你好了,別以為你把你的人都趕出去了就沒人知道你是個什麼德行,讓人知道你欺負你兄弟,失了人心,你覺得你還能混多好?”
魏禮笙目光落在辦公桌的一張廢棄發言稿上,他前兩天代表年輕企業家參加一個慈善基金組織捐贈儀式時助理給他準備的,上面寫了很多“社會發展”“企業家責任”之類的話,他瞄著裡頭一行字,說:“我的藥廠依法納稅、惠利民生,發展了第一條全自動化生產線,改善了一線工人的工作環境和工作待遇,培養了第一支青年科研突擊隊,致力於研究老年人常態化疾病用藥,去年一年就申請了80餘項專利,吳爺,您覺得我為什麼混不好呢?”
那些什麼自動化、突擊隊,吳爺根本聽不懂。
他那個年代時靠拳頭說話的,這個破藥廠本來也是一片荒地,他大哥吳平人在時建了廠房,但就弄些工人做裝藥盒的工作,然後把他們自己搞來的助興產品混在裡頭,一直都是個黑作坊性質的地方,少有人管,怎麼到了這個姓魏的手裡,一眨巴眼睛的功夫,就成了市裡異軍突起的大藥廠?
吳爺還要再罵,身邊那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終於肯放下手機,一拉吳爺的手:“叔,差不多得了,人家魏總早不是以前的笙仔了。”
他把吳爺摁回沙發上,衝魏禮笙露出來個不著四六的笑,嬉皮笑臉地說:“哥,別唸你的發言稿了。我直說,現在娛樂城不好乾,搞得我很缺錢花,你給我點錢唄?不然我就把你以前那些事兒抖落給狗仔,青年優秀企業家的生平竟然……嘶,夠勁爆,應該挺值錢吧?”
魏禮笙早知道他們什麼意思,聽吳謹這麼說,才終於從靠坐在辦公椅上的姿勢挪了一下,拉開抽屜拿出來張支票,刷刷簽了個數字,看著吳謹說:“這是看在乾爹的份上給你的,僅此一次。至於那些黑料……你去賣一賣試試,你看有沒有人肯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