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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印,那個東西應該不是動物而是一個人,大概也就五六歲的孩子,只不過奇怪的是居然跑的那麼快,有點不符合常理。
五六歲的小女孩,涵子的話讓我想起了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吃人的小姑娘,我的心猛然抽搐了幾下,頭皮陣陣發麻。如果說涵子的推斷沒錯的話,那個五六歲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她了,但她怎麼又從保山來到了怒江,還出現在了危險重重的青木崖,實在令人費解。又為什麼帶我們來青木崖,居心何在?
“噓!”牧子做了和噤聲的動作,拍了拍發呆的我,指著在青木崖不說話。
七叔祖的人已經卸了槍,在忙著幫挖洞的人搬東西,我想他們是挖到有用的了。果不其然,他們從盜洞裡搬出了一個個巨大的銅鼎,擺放在外邊,那些銅鼎反射著陽光,閃閃發光。七叔祖對那些鼎看都沒看一眼,一味地催促那些士兵快點。
七叔祖在意的應該青木崖裡的秘密,這點古董根本不入他的法眼。
“銅罐子!”涵子小聲叫了一句,因為七叔祖的手下從盜洞裡搬出一個個銅罐子,裡面還有一些攢動的人頭……那又是一批海豹人。看來七叔祖他們已經挖通了進入青木崖地下的通道,不然也不可能搬出來這麼多的銅罐子來。
七叔祖眉頭看著裝海豹人的銅罐子,眉頭皺了皺,然後叫過了兩個手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兩個人就又叫了十幾個人搬著銅罐子遠去……
看到海豹人,我就想起那天我一石頭砸死的那個,滿心的負罪感。血淋淋的場面像電影一樣在眼前跳動著,尤其是他那漸漸失去生機的雙眼,簡直是一場夢魘,讓我痛不欲生。
牧子問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說不定能夠救下他們。”
我其實很想過去,但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容不得出現任何紕漏,我搖了搖頭說:“不行,現在情況比較複雜我們要絕對保持冷靜,不能過去。趁著他們沒法分心我們再向前一段距離,聽聽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我們也好做打算。”
他們兩個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口說:“哥你分明知道那些海豹人地下場,你卻袖手旁觀,心好狠。”
我咬了咬牙,嚥下了想要說的話。我當然知道那些海豹人被他們帶去是幹嘛的。七叔祖一定是反感海豹人所以讓手下用手雷炸碎那一批銅罐子,順便消滅其中的海豹人。
“轟!”
“轟!”
……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從不遠處傳來,其中夾雜著慘絕人寰的叫聲,我咬著牙,儘量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