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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決裂。
“有道理。不過市裡不少人把錢委託給榕泰投資,這次鉅虧之後,陳北堯站出來自己成立公司,說給他三個月時間,幫大家填平虧空。”溫敝珍沉吟道,“他現在跟一些人走得很近,倒跟以前判若兩人。”
丁珩深吸一口氣:“舅舅,以前我爸查過陳北堯的底,並沒什麼不對。我懷疑他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你再幫我查一查。”
“好。”溫敝珍又問,“會不會是呂家乾的?上次東郊的地,不是在跟你爭?”
“不會。”丁珩聲音有些沙啞的乾澀,“只有熟人能做。不過他們唯一算漏的,大概是我吸了那麼多海洛因,卻僥倖沒死。”
溫敝珍冷冷道:“放心,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不會放過他。”
丁珩點點頭,忽然問:“……慕善還沒找到?”
他眼前浮現那一天,慕善微紅的臉頰。他的嘴角甚至還殘留著她柔嫩的觸覺。
“你這位朋友……凶多吉少。”
丁珩躺在病床上時,慕善正站在一艘遊船的甲板上,隨著波浪的起伏,努力壓制著胸中的噁心感。
眼前的大江碧波洶湧;身後的船艙裡,不時傳來音樂聲、交談聲和尖叫聲。透過華麗的窗欞,隱隱可見綠色牌桌、金光燦燦的賭博機,還有神色興奮的人們,一派紙醉金迷。
她以前不知道,內陸江上也有賭船。但現在她知道,本省八條水道中的六條,都被陳北堯打通。直到現在扳倒丁家,他隱藏的實力才凸現出來。
可是陳北堯為什麼帶她來這裡?
她伏在船舷上,雙手緊抓欄杆,昏頭轉向中,卻看到一個黑色身影,快步走過來。有力的手臂穩穩接住她搖搖欲墜的身軀。她抬頭,看到他深黑的雙眸。
“你以前不暈船。”他扶她往回走。
“你以前也不殺人。”她的語氣輕快得像在談論天氣,不動聲色的咄咄逼人。
他沒出聲,將她扶到頂層的船艙——他專屬的房間,裡面一應俱全。她靠在沙發上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