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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我和張伯還在牢獄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鬥著嘴。全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伯,你就真不在意咱倆接下來會怎麼樣嗎?”
“在意也沒用啊,又不能飛出去。等審咱們的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至於劉知縣想顛倒黑白的話你再給他錢不就得了?”
“為什麼是我給?”“因為是你惹的事!”
“有道理,我給就我給吧。小老頭還挺摳兒~”
“滾,我這錢是留著給阿芳盤下一間鋪子的。年紀大了,老推車賣炊餅不是個事兒”
“真愛啊,你對人這麼好為什麼不跟人在一起呢?”
“關你小子什麼事兒?”
“感情的事顧慮那麼多有啥用?人家也挺照顧你,還記得徭役出城那天人家也是哭的梨花帶雨呢” 雖然形容一個老太太哭的梨花帶雨並不合適。但很顯然跟張伯這麼說我是覺得合適的。
“為啥不給人一個名分呢?你這麼喜歡人家又不給人家名分?芳嬸兒非得做一輩子的寡婦嗎?”我繼續說道。
“閉嘴吧你!天天談我老頭子的事,有那時間多想想自己的事!”雖然語氣多了幾分嚴厲,但眼神也有些黯淡。也許我說的話張伯聽進去了。
“你上次講的跟阿芳在尚廣城之後呢?總不能真平平淡淡過了三十年吧?沒發生點什麼事?”這時我又忍不住問了出來。
張伯聽罷又要脫鞋。“行行行,我不問了!”我趕緊說。
“記得小時候上私塾的時候有個女同桌。”我突然悠悠的來了這麼一句。
“啥?女娃也能上私塾?”張伯疑惑的問道。“那些大家閨秀就不學習了?還親衛呢?”“這我真不知道,那些皇子皇女都在翰林院學。”張伯尷尬的解釋道。
我沒理他這話茬接著說道:“那是個夏日,她穿的很清涼。一次午時她睡午覺的時候,我隱隱看著她衣服下的大腿..”張伯聽到這時也嚥了一下口水問道:“什麼衣服能看到大腿?然後呢?你幹嘛了?”
“然後我嚥了下口水,就..”“就什麼啊?!說啊!!”
“害,也沒啥,我就睡著了而已。”“???什麼就睡著了?你幹啥了啊?”
“我又不是什麼登徒浪子,我能幹什麼?不說了,沒意思。”我陰謀得逞了,我讓你不說,我也不說。當然這些是我編的。只是想起了學生時代時的某一箇中午而已。後來我確實看了一會就睡著了。但這個時候我說出來就是想氣一下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