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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或看似平和的神態,甚至語意刻薄的提到路西菲爾,讓她知道,這是一場煎熬,並且,不僅僅屬於那澤。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把那澤暴打一頓,為什麼就這樣擅自做決定,他明明知道是圈套,為了她,就這樣踩了進來,這個笨蛋,莫莫急得快哭了。
“你不要哭,我不會有事,”那澤似乎沒有聽到柏格的暗諷,仍然笑得雲淡風輕,甚至還朝莫莫努努嘴,“坐我旁邊,跟我說說話。”
莫莫捏著拳頭,挨著他坐下,瞪著那澤半晌,那澤以為她要跟自己說些什麼,她漲紅了臉冒出來一句:“我,我說不出來。”
“……”
“你不要生氣,我給你唱歌,好不好?”莫莫更緊張出來了。
“嗯。”那澤眯了眯眼,算是同意,腦袋搭在莫莫的肩膀上,他的頭已經止不住暈眩。
“我,我唱,”莫莫腦袋繼續空白中,那澤蒼白的面容讓她坐立不安,下意識的唱起了哄路西菲爾的搖籃曲,“小小老鼠小小老鼠穿藍衣,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大臉貓大臉貓長鬍須,喵咪咪喵咪咪喵咪咪。一個尾巴細又長,嘰嘰嘰嘰嘰;一個臉大吹牛皮,喵咪――”
“莫莫,可不可以換一首。”那澤閉著眼睛小聲抗議,外面的血族們已經開始研究老鼠與貓的深層奧義了。
“喔。”莫莫呆呆的點點頭,肩膀靠著虛弱的那澤,在這森嚴的宮殿,心懷各異的血族簇擁著,她不知道自己該唱什麼,又能唱什麼。
“你再不唱,我就要等睡著了喔。”那澤懶懶的聲音帶著疲憊和笑意。
莫莫眼角開始潮溼,聲音卻略略上揚:“誰說我不唱了,我正準備唱呢,我唱的你肯定沒聽過。”
“喔?”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
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
對著吸血鬼唱黃梅戲,這個世界啊,上帝直冒冷汗,這個世界他需要去跟玉帝討論一下發展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