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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一眼,微微一怔——二樓的窗前有個人。那人穿著純黑的西裝,筆挺如刀裁,身體高挑修長,十分醒目。只是背光,看不清臉長什麼模樣。
——
簡瑤一走,傅子遇就“噔噔噔”上了二樓。比起樓下的溫暖優雅,這層只有一條狹長幽深的走道,通往數個密閉的房間,白生生的牆面沒有任何裝飾,顯得陰森又清冷。
盡頭的房間門虛掩著。傅子遇一把推開門,就往門板上大刺刺一靠,全無面對簡瑤時的優雅斯文,而是大吼了一聲:“Fuck!”
這一嗓子吼得響亮又暢快,令窗邊原本低頭看書那人,挑眉看他一眼,然後……繼續專注看書。
傅子遇也不在意,先從桌子上拿起簡瑤翻譯的那疊資料,往那人懷中一丟,說:“翻譯準確、文筆優美!”又從口袋裡掏出樣東西,那是張細白光滑的紙,上面赫然用黑墨水手寫了幾行字:
“Question1:傅子遇的職業?
Question2:我搬來這裡多久了?
……”
正是傅子遇跟簡瑤閒聊時,讓她“猜”的一些話題。
他把這紙往桌上一拍:“你的這些問題,她也全分析對了。這回這個翻譯,你滿意了吧?”
那人嘴角浮現淺淺的笑,卻不置可否。傅子遇怕他又挑剔其他的,幾乎是斬釘截鐵的說:“你要是還不滿意,自己翻譯得了。還有,我不是你的助手,過幾天就要回B市,別再指望我給你跑腿。”
那人這才從書後抬頭,十分怪異的看他一眼,慢條斯理的答:“我的時間,不是用來做這些無聊的事。”
傅子遇被他說得一堵,又無可奈何,轉而嘟囔道:“你是鑽研殺人的專家,她只是個小翻譯,幹嘛還要考察人家的觀察能力和思維能力?害得我繞著彎問問題,估計人家心裡覺得我是個話嘮……”
那人朝他露出個特別溫和的笑:“顯而易見,我不能讓太蠢的人翻譯我的作品——一個思維不敏銳不細緻的人,註定只能翻譯出字面意思,無法理解細節的精緻,和文字背後渾然一體的靈魂。”
傅子遇有些無語,但也習慣了,又好氣又好笑的問:“這個簡瑤能理解你的靈魂嗎?”
那人兀自出了一會兒神,低頭繼續看書:“沒人能理解。”
☆、燻然其人
這次放假回來,簡瑤一個人住在警察大院的老房子裡。那是父親生前全家人的住所,母親再嫁後,就一直空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