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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並沒有想要強佔您家的意思——當然也沒有想要賴在您家不走的意思!”
義勇不答話,只是看著她而已,想不通她為什麼會慌張成這樣。原本他還想提醒她可以不必這麼著急,慢慢地說就行,可是看到他動了動唇,五月卻看起來更加緊張了。
“等……等這次回去了,我就搬出去住。不會再叨擾您了。您放心!”
嘴上如此信誓旦旦地承諾著,五月的心情卻不自覺地沉下去了。不過,她知道,住在義勇家的自己確實是給他帶來了不少困擾——如果真要細細地去算,大概除了會幫忙負責一日三餐之外,其他時候都在添亂吧。
更別說這次還不小心把義勇也一起牽扯進了本應該由自己處理的事情……
啊。她不敢想了。
“暫時沒必要搬走。”義勇打斷了沒有盡頭的道歉,說,“你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不是嗎?”
聽著這話,五月難免有幾分窘迫,她訥訥地點了下頭,悶聲說:“唔……確實是這樣沒錯……”
她在大正從來就沒有一個能夠被稱作“家”的地方。原本應當屬於她的家,早已經不在了。除卻義勇家之外,勉強能算作落腳之處的,大概也就只有桑島家了吧。
……對哦,還可以住到桑島家呢!
這個驚喜的發現讓五月差點激動得快要哭出來了——看來她也沒有孤單到無處可去的地步嘛。
正想把這個後備選項告訴義勇,卻被他打斷了。
“你身邊沒有多少錢,要是獨自在外,肯定很不方便。而且……”
他很莫名地在這個地方停頓住了。被五月催促了好幾次,這句“而且”才繼續了下去。
“繼子隨柱修行是分內事。你是我的繼子,跟在我的身邊也沒有問題。更何況,你平時並沒有‘叨擾’到我……就是這樣。”
他慢悠悠地說完了這些話。他本不想去胡亂地東張西望,卻不知怎麼的,按捺不住想要看一眼五月表情的心情,悄悄地向她投去了半刻目光。
絲毫不出乎意料,她的嘴角帶著笑。只是為什麼這份笑意會同驚訝一起漾在她的眼眸中呢?義勇想不明白。
心裡迷迷糊糊的,義勇完全摸不清五月的心情,反倒是想起了前天看過的雜談節目裡說,相隔三歲即會產生一個代溝。他同五月差了四歲,那便就是一又三分之一個代溝。
……難怪他會想不明白了。
他忽然釋懷了——雖說他依舊還是沒有摸清楚五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