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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快就會解決了,他馬上就會帶她回家……
……之類的。
最後的這段話,五月反反覆覆地看了好幾遍——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她就是想要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閱讀這些字句而已。
在寫下這些話時,義勇究竟是怎樣的一番心情呢?
五月渴望知道,但卻又不敢刻意去探尋。她悄悄地藏起這份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欣喜,將信摺疊好,放在袖子裡。
但下一秒,她就改變主意了。她覺得袖子不是個適合收納的好地方。
她把信轉移到了自己的手上,猶豫不決,一心只想把這封信好好地收起來——畢竟,這可是義勇難得寫給她的信啊!
放進原本的衣服裡吧。這樣,待到離開離人閣的時候,就能一併帶回去了。
她為自己的機智感到竊喜。
輕快地蹦躂著,五月沿著彎彎繞繞的路回到了房間裡。
大概是因為心情過於輕快了,她這一路上居然都沒有迷路,順豐順遂地就回來了。
她緩緩闔上門,輕手輕腳地繞過熟睡中的女孩們,走到了角落的五斗櫥旁,蹲下身子。她的衣服和隨身雜物就放在了最下面的抽屜裡。
五月把信放下了。生怕被別人看到,她特地用膝蓋壓住了信,還特地整了整衣服的下襬,將信件完全遮擋。
雙手握住生鏽的把手,五月慢慢拉出抽屜。她已經儘量將動作放得輕緩了,發出的摩擦聲也輕得幾乎聽不到。但就算如此,這動靜還是不小心驚動了誰在五斗櫥旁的一個歌姬。她不耐煩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她的頭髮睡得亂糟糟的,表情看起來不怎麼好看。她眯起水腫的眼,上下掃了五月幾眼,滿臉寫著不爽。
“你就是新來的那個?”
她啞著聲問。
五月能感覺到她生氣了,急忙停下手頭的動作,向她躬了躬身,低聲說:“是的。午好,我叫瀧一葉。”
說著,五月向她伸出了手。但她絲毫沒有想要接過的意思,翻了個白眼,唸叨了一句類似於“新來的傢伙就是沒禮貌”之類意味深長的話,就又倒回到床鋪裡了,用被子矇住腦袋,懨懨地嘆出一口氣。
這番反應讓五月有些窘迫。她笨拙地笑著,不確定自己現在是不是算是被討厭了。
等她睡醒之後再好好地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紹吧。五月想。
於是五月繼續與五斗櫥做著抗爭。
在她的好一番努力之下,總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