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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考入晚稻田大學併成為了大正時代少有的文化人,五月差點膨脹了。
幸好只是“差點”。
雖說就讀的專業是聽起來沒什麼前途的英文系,但至少也不是一無是處。儘管英文專業的前途確實是比不上晚稻田鼎鼎大名的法學系,不過在五月看來,學法學到禿頭還不如選個輕鬆些的專業。
畢竟,失業只是一時的痛苦,只要臉皮夠厚苟得夠久底線夠低,工作什麼的,總有辦法找到——但禿頭卻是一輩子的啊!
本著這樣的想法,五月愈發慶幸自己不是法學專業的學生了。
位於新宿的晚稻田校區離家有點距離,也沒有宿舍這一說。五月在學校附近租了間小房子,每隔半個月回家一次。
而每次回家,她都能看到義勇在教小孩學劍道。
實不相瞞,義勇根本就沒想過擴充套件兒童劍道這一業務的。
起初他教習的物件都是有點劍道基礎,且以成為劍士為目標的年輕人。可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這些年輕人學著學著,就都離開了。五月私底下偷摸摸地詢問過原因,才知道原來是他們覺得義勇太兇了,訓練也實在是太過嚴厲了一些。
“你哪裡兇啊!你明明一點也不兇好不好!”五月氣鼓鼓地對義勇說,“自己吃不起苦還要怪罪訓練嚴厲,真是的……不過,你確實可以再稍微溫柔一點。只要再多溫柔這麼一點點就夠了。”
話鋒一轉,激烈的控訴變成了切實的建議。
五月說著,還煞有介事般用拇指比劃出了米粒般大小的空隙。意思是說,義勇只要再多出這米粒般大小的“一點點”溫柔就可以了。
義勇深以為然,決定依照五月所說的這“一點點”溫柔調整自己的教學方法。
調整著調整著……義勇就變成了教小孩子們劍道的老師。
雖然和一開始的計劃有些出入,雖然義勇不怎麼喜歡小孩也不擅長和小孩打交道,但至少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富岡家的劍道小課堂每週三天,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冰雹暴雪,絕對不會停課。聽起來好像勤快得可怕,不過學劍道的小蘿蔔頭們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恰到好處的頻率以及無比執著的開課精神。
但在天氣最好的三月,富岡老師卻忽然說從下週起要停課一週。
小蘿蔔頭們齊齊發出“誒——?”的質疑聲。
義勇挨個把小蘿蔔頭們的小腦袋摸了個遍,簡短地解釋說:“下週我要去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