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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小半個月的繃帶人的義勇,終於在新一個月來臨的第一天,拆掉了纏繞在身上的厚厚繃帶,成功恢復自由。
他的癒合情況良好,醫生說日後應該不會留下什麼隱疾。這可以說是最好的訊息了,連蝶屋妹妹們都為義勇感到高興。
傷口基本癒合,剩下的就只有靜養而已。如此一來,再繼續在蝶屋叨擾,好像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稍微討論了一下,義勇和五月決定回家。
實彌率先發來賀電。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不用天天看著你們談戀愛了。”他煞有介事般的鼓了鼓掌,一臉欣慰地說,“你們倆回家以後也要好好養傷啊。”
這話聽得五月羞紅了臉。她急急為自己和義勇辯護道:“我哪裡有天天談戀愛啊!真是的……”
實彌笑而不語,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鬼都不信你們倆不是在天天談戀愛。
“快走吧快走吧。”實彌朝他們倆擺擺手,催促著他們快點收拾好東西,“騰出來的空床位剛好能讓玄彌住過來。”
五月連連咋舌搖頭,不甘示弱地也揶揄起了實彌。
“九柱訓練時,您還對玄彌兇巴巴的呢。那時候的玄彌可是整天哭喪著臉訓練的,別提多可憐了。”她湊近了些,笑吟吟地說,“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時過境遷嗎,實彌哥?”
“就你話多!”
實彌輕輕地拍了一下五月的腦袋,笑得卻比她還要高興。他把五月推回到了義勇身邊,還不忘繼續催促收拾東西的這兩人。
“趕緊回家去吧。我的紅包已經準備好了,很期待能快點喝到你們的喜酒。”他說。
一直沒怎麼摻和進他們家話題中的義勇聽到這話,竟然抬起頭來了,一如往常般面無表情地看著實彌。被這幅表情看得久了,竟讓實彌不禁懷疑是否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不過,真實情況好像……和實彌設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我明白了。我會努力的。”
富岡義勇,一臉誠懇地說。
實彌:???
五月:???
他……他這是明白什麼了?又準備努力什麼呢?
莫非他的意思是想要努力讓實彌趕緊喝上他的喜酒嗎?可五月覺得這根本就沒必要付出努力啊!
這……這種事情……難道……難道不是水到渠成的產物嗎?
五月的羞恥心徹底爆炸了。她蹲在病床邊,雙手捂著臉,小聲碎碎念:“啊……義勇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