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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勝樂也趕忙攥起酒杯:“誒,別一個人喝吶,我陪你走一個!”
酒不醉人人自醉,心裡要是揣點事兒,很容易不知不覺就喝大。
儘管我一直提醒自己千萬別多喝,最後還是迷糊了,人一迷糊就容易不受控制,把最後一瓶酒幹光後,我來勁兒了,非拉扯著他倆一塊到ktv再喝會兒。
孟勝樂是個佔便宜沒夠的選手,自然樂的拍手叫好,大鵬原本想拒絕,被我倆硬拽著薅出門。
我們也沒遠跑,就從附近找了家小ktv,要了一大堆啤酒。
比起來我們,大鵬顯然要自律很多,說不喝就一口沒再喝,任由我倆怎麼勸酒始終搖頭。
勸不動他,我和孟勝樂舉杯換盞的對瓶吹,大鵬搗鼓了一會兒點歌機,隨即捧起麥克風開唱:“鐘聲響起歸家的訊號,在他生命裡,彷彿帶點唏噓”
一聽到前奏聲,我不知道怎地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音樂這東西,開心的時候入耳,難過的時候入心。
我低下腦袋,不漏痕跡的擦抹一下眼角,聲音嘶啞的乾嚎:“來,喝!”
也不知道這天晚上我倆到底喝了多少,反正我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掏錢結賬的畫面上,後面的事兒完全斷片,只記得好像是被人扛著離開的,而且還吐了不少。
再次睜開眼,我是趴在一張鋼絲床上,床頭放著個洗臉盆,盆裡全是嘔吐物,我腦瓜子嗡嗡直響,半張臉都沒啥直覺,我捏著鼻樑仰頭張望,仔細回憶昨晚上的事兒。
想起來昨晚上好像是我結的賬,我馬上條件反射的伸手摸口袋,結果發現空蕩蕩,一下子坐了起來,使勁扇了自己個嘴巴子咒罵:“你他媽咋這麼沒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