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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做了八個小時的汽車,去了有“最後的女兒國”之稱的瀘枯湖畔。他們盪舟湖上,船孃唱起純樸的山歌,眼前的湖水宛如灑了金色砂糖的蘋果凍,澄淨翠綠,鮮嫩可愛。
最後一站,他們去了有“天上人間”美譽的香格里拉。
站在香格里拉高原的草場上,看著滿天的彩霞,將山川峽谷層層淬染,人與天的距離如此之近,彷彿瞬息合為一體。
沈老大慨嘆:“可惜了,你們來的還不是時候。七八月份,這裡的草場才是最美的,金黃的油麥花,紫色的土豆花,一眼都望不到頭兒。到了十月份,漫山都是狼毒花,紅得像血一樣,那種景色,真是人間少有。”
被他這麼一說,未晞心裡暗悔,遺憾地說:“我們應該換個時間來的,錯過了人間至極的美景,實在遺憾。”
阮劭南笑了笑:“傻丫頭,如果你喜歡,我們以後再來就是了。美景就在那裡,它跑不了,不用覺得可惜。”
從香格里拉回來之後,他們的悠長假期也結束了。阮劭南訂了回程的機票,他們帶著在古城買的幾大包紀念品,滿載而歸。
“痛苦如此持久,像蝸牛充滿耐心的移動。快樂如此短暫,像兔子的尾巴掠過秋天的草原……”
未晞依稀記得這是二戰期時期,蘇聯狙擊女英雄柳德米拉最喜歡的詩句。
不知為什麼,坐在飛機上,竟然想起了這麼一句。
她轉過臉,看著專心工作的阮劭南。他又變了一個人,昨天還像個孩子一樣笑得沒心沒肺,今天就變回了那個鋼筋水泥鑄成的猛獸,金錢和財富的掠食者。
有時真的很佩服他,轉瞬斜暉間,就可以變得這麼快,這麼徹底。難怪他可以站在城市“食物鏈”的頂端,並非沒有道理。
“對了,你什麼時候開學?”男人藉著喝咖啡的空隙問她。
“三月初。”
阮劭南點點頭:“這個月28號……”
“是你的生日。”未晞接話說,“我一定把那天所有的時間都空出來,專門等待你的召喚,阮先生。”
阮劭南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臉:“我好多年沒過一個像樣的生日了,這次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
“想要什麼禮物?”
他貼過來,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曖昧:“明知故問……”
下了飛機,阮劭南直接回了公司。未晞回到別墅,將兩個人的行李整理好,帶上給如非買的禮物,顧不得休息就去了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