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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願意娶我,”成冰固執地反駁。
母親又氣又急,聲調陡然提高:“那當然,娶了你能少奮鬥三十年!他以前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憑什麼為你放棄整片森林?試試看你現在一窮二白,他還願不願意?”
“我信他願意!”
等席思永打來電話,告訴成冰自己回到上海,她苦惱卻帶著期盼地抱怨:“你可回來了,成先生……我現在也被掃地出門,在公司的實習生宿舍窩了好幾天了呢!”
席思永只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她忍不住為此忐忑了一整天,等下班的時候他來接她,不帶她去吃飯,反而拉著她去坐地鐵。三站路之後是二十分鐘的腳程,在一個古舊的小區裡,席思永推著她上樓:“房子舊了點,先將就一下?成先生現在窮得叮噹響,連累席太太受苦了。”
成冰嗤的一聲笑出來,轉過身摟著席思永便開咬,席思永差點被她嚇倒:“注意形象,席太太……對門住著老兩口呢,別把人嚇著了!你怎麼了……我不就幾天沒見你嘛,前兩天被狗咬啦?”
成冰一個勁兒地笑,她只是覺得,原來現在她真的有個家,而家裡這塊讓她能依靠的肩膀,挺好。
成冰回上海的時候,公司裡的培訓期已經結束,新晉的sales要劃分轄屬區域,她回來得晚,於是剩下給她的只有些不毛之地——幾個極偏遠的科技園區,巡店、調查業績、寫前景彙報,諸如此類的事情都變得棘手起來。偏偏她也沒法怨上司不公平,誰讓你恰恰錯過那個時機呢?
週末補領了結婚證後,席思永也開始上班,租的房子離他的公司也有五六站路的地鐵,交通倒過得去,只是經常加班——兩個剛剛畢業的本科生的工資,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城市幾乎可稱得上是赤貧。席思永除了加班,在家也天天對著電腦畫圖,成冰湊過來看:“怎麼像裝修圖,你們公司不是做什麼橋樑港口之類的工程嗎?”
席思永默然良久後輕聲說:“這不是給公司畫的。”
成冰馬上明白,席思永又在另外接私活掙外快,她立刻自我反省:“我花錢太大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