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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胎,那姑娘險些沒死在醫生那,可真禍害怎麼說,他還說都是墮個胎,怎麼別人沒事你有事拉。”
“得罪的人不知道多少,未必就是那幾個女人的丈夫下的手。”
其實大家都覺得,就陳萬斌這種人死不足惜,就算是被那幾個女人的丈夫弄死,也是陳萬斌的各種不對。
都這樣了,其他人也就散了,不當著人家親屬的面叨叨這些閒話。
可陳雪華一直是有些反常的,今天也安靜的過份,就在韓學美準備轉身那一剎那,陳雪華“嗷”的一嗓子,衝上前來雙手握住韓學美的肩膀,餓狼捕食一樣的眼神,眼睛露著森森寒寒的兇光。
“你說誰死了,誰死了,我萬斌不會死的,你是不是聽錯了。”
韓學美被她陡然間發飆弄的嚇了一大跳,趕緊往後退,陳萬斌死了她雖說不像村民們那樣幸災樂禍,但到底唏噓,不管怎麼說到底是一條命,但見到陳雪華這樣子,韓學美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絲絲的悲哀,便是她死了,陳雪華也不見得有多難過,況且她看陳大舅媽也沒有多難過。
“我看看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陳萬斌半夜往山上跑,究竟是什麼事情都難說,那一帶最近有走私的貨頭交易,碰到了人傢俬下交易也難講。”
“怎麼說?”於小麗問。
“我去的時候還有個警察在,人家說未必是情夫尋仇。”韓學美的眼神中帶著鄙夷:“他心裡能沒點數嗎,如果是情夫不可能跟人家去山上,也不排除撞見了貨頭在山上交易,被人殺了。”
於小麗想了想:“如果是這種人,會做的乾淨利索的,怎麼可能讓他從半山腰跑到山腳下?”
挖個坑一埋,多少年都找不到。
像陳萬斌這種人,連陳大舅跟陳大舅媽都懶得管他,若真是丟了,沒點風吹草動的誰知道被人埋了,多少年以後能被翻出來都不一定了,這些做走私的心狠手辣,下手絕不會留後患,若陳萬斌沒死,供出來不僅是走私大罪,還有一項殺人罪也抹不平。
死個人在鄉下可是能說好久的大事,尤其是陳萬斌這種“風雲人物”,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是眾人口中的談資,死了也給農村生活貢獻不少流量,這陣子村子裡頭有的忙了。
陳雪華還在發瘋般的哭,撕心裂肺的哭。
韓學美跟大哥商量:“要不咱們也去舅舅家看一下吧,我看咱媽這樣子,估計是要過去的,要過去還不如一道過去,順便打聽打聽情況,殺人案不是小案子,區裡肯定會加快人手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