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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天安法師出來時,聖旨已經擬好了。
如此人物,要說天安法師是被人利用擺佈的,初九是萬分不信,莫非真是主子身上戾氣過重,才使得法師特意回京?
烈日炎炎,這個猜測卻讓初九莫名覺得後背發涼,出了一手心的冷汗。主子雖掌管刑獄生殺大權,時間卻不過一年而已,手上沾的人命血腥再多,也抵不過一位在戰場廝殺的將軍,為何她身上會戾氣過重……
不能再往下猜測了。
初九收回本來望著窗外的目光,緩步來到蒲墊上盤腿而坐,一旁恭敬侍奉沙彌立馬過來屈膝跪地為其添茶。
不管初九心中是何猜測,臉上端的都是一派沉穩之色,光看其處事能力和手腕,沒人敢小看這位才十七歲的男子。
到底是奉旨迎接五王君,即使不是紅妝十里迎親,來的也不可能只有初九一人。於他一同前來的人不少,除去王府的人,還有皇宮裡的。
初九對面蒲墊上坐著的就是掌管著殿中省的陳青,可見皇上對此事的態度。
兩人皆不是話多之人,雖面對面坐著,卻沒任何要交談熟絡的意思。
後院客房裡兩人面色氣定神閒的飲著茶,而前院佛堂裡的氣氛便沒這般輕鬆。
一道莫名其妙的聖旨,以及旨中所謂的王君,均讓禪意有股不好的預感。果然,方丈視線一轉,就問起了他誰是最合適做王君的人。
“弟子不知。”禪意作為方丈的大弟子,本想說我寺中弟子皆是出家之人,無一人合適,然而現在賜婚聖旨就握在師傅手裡,奉旨前來的人就在後院客房裡坐著,這話如果再說出口那就是抗旨不遵……
方丈嘆息,“你知道的。”
見禪意低頭不語,方丈說道:“你天安師叔今早回京,中午便為天恩寺帶來一道聖旨,如此大事定不是他一時興起而為。他說寺裡有五王君,那便一定有。”
禪意臉色發白。身側的拳頭握的緊了些。
方丈似乎是沒看到他的異常一般,聲音不疾不徐,話中又隱隱帶有一絲悲憫嘆息,“我知道你不捨他,但他到底和我佛緣淺。”
“可他還是個孩子!”方丈到底是沒給禪意留有任何餘地周旋,將他之前便有的預感一句話變成現實,擺在他面前,容不得他選擇。
“了因他才四歲,師傅,他……不合適。”短短的一句話似乎用盡了禪意身上所有的力氣,然而第一次見到那孩子的場景卻讓他不願意放棄,跪下苦苦哀求,“師傅,一個月前了因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