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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鎮長究竟是何方神聖?
直到現在,孟凡龍也不知道。
甚至縣長韓會清都不知道,只知道新鎮長是個年輕的男性,是市裡空降來的。
新鎮長的神秘,也引起了孟凡龍等人的心中不滿。
可該做的工作,還是得做。
為此,孟凡龍特意開會協商研究接待工作。
現在沒資格參加黨委會的溫玲,則悄悄來到了鎮南頭的包子鋪。
“溫副主任,您怎麼來了?”
正在院子裡打掃衛生的薛寡婦,有些奇怪。
現在的溫玲——
已經成為了清水鎮的超級笑柄,她的事蹟廣為流傳,薛寡婦知道她已經從風光的副鎮長,被降為了黨政辦副主任,很正常。
溫玲沒說話,就像從沒有見過薛寡婦那樣,上下打量著她。
薛寡婦被她看的心裡發毛,強笑:“溫副主任,您這是?”
“你的皮確實很白很嫩,一點都不像是農村人。”
溫玲這才說話:“你的身高體重還有三圍,都很出色。尤其這對奶,撐死倆男人是沒問題的。”
薛寡婦——
臉色一紅,羞怒:“溫副主任,你來找我,就是說這些的嗎?”
溫玲答非所問:“你的臉蛋很漂亮,眉宇間更帶著男人喜歡的騷氣。可惜了這個大黑痦子,不但破壞了你的美,更是你剋夫的根源所在。”
“溫玲!”
薛寡婦更加羞惱,雙手用力抓住了掃把:“你究竟要做什麼?”
正在門口玩耍的桃桃,看到媽媽舉起掃把,嚇得小嘴一癟,就要哭卻不敢哭。
“別誤會,我就是想找到遠東寧可守著你爹的棺材,每晚來睡你,卻不理睬我的答案。”
溫玲擺了擺手,開始說正事:“今天上午十點,新鎮長就要到任。如果你想給你爹報仇,那就高舉著血書去跪地喊冤!”
嗯?
薛寡婦一愣。
“其實,我只關心你能不能喊冤,請領導查出真兇,來還遠東一個清白。”
溫玲語氣淡淡:“你心裡很清楚,遠東是不是兇手,薛柔,看在遠東睡了你的份上,去為他做點什麼吧。”
她說完,轉身快步走出了包子鋪。
滴滴。
她剛走出包子鋪,從南邊來了一輛車。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車子停下,一張臉從車窗內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