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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拍!”
這話一出,站姐拍得更歡了。
左佑佑一邊被柏辛樹拖著向前,一邊回身指著簡行舟,對著大吼:“這裡還有一個帥哥!”
夏博士擋在柏辛樹身後,指著簡行舟大聲說:“你們拍這位獨眼龍帥哥!裹著眼睛的這個!”
什麼叫戰友情誼,什麼叫師門情誼。夏博士不愧是簡行舟的親師姐。
“他眼睛還裹著紗布,看不清臉!他是哪個愛豆?”
“不知道,先拍了再說!!”
閃光燈對著簡行舟噼裡啪啦地響起來,左佑佑聽見身後傳來簡行舟震驚的聲音:
“臥槽?”
事實證明,在人類最真實的情感面前,最能完美體現心情的,只有國粹。
這大概是簡行舟這輩子講過最沒文化的句子。左佑佑忍不住想。
她跑得不夠快,被柏辛樹拽著領子拖得雙腿離地,整個人飛在半空中。
身後,簡行舟已經被長槍短炮包圍了。
兩個人終於跑到清淨的地方,柏辛樹扶著牆喘氣。
左佑佑頭髮凌亂,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她咳了半天,聽見還掛在熱搜榜上的柏辛樹一邊喘一邊說:“不能被人知道我在杭州!”
左佑佑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粉紅色的棒球帽遞了過去。
柏辛樹看著粉色,眼角抽了抽:“不,這個顏色,我拒絕,這是我的原則。”
左佑佑不由分說,把帽子扣在柏辛樹的頭上:“原則是可以變通的嘛。”
柏辛樹的原則被擊碎,只好妥協,把鴨舌帽的帽簷按下去。
“為什麼突然會被拍?”柏辛樹按著棒球帽,眉頭緊鎖,“就在信陵缶國際糾紛的當口,這些人拍我,究竟有什麼目的?!他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