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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他笑了一下,“不瞞你說,幫你迅速成長,是我們這些老員工ki的一部分,是我、老石、夏博士共同的責任。不需要你自己承擔。”
左佑佑遲疑地點了點頭,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句話:
愛是分擔,不是承擔。
她垂下頭,眼睛有點酸,鼻子也有點酸,隨即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柏辛樹從包裡拿出一件乾淨襯衫:“你把身上那件髒的換下來,披上這個。”
左佑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柏辛樹的襯衫,蹭上許多塵土。
她也沒有推脫,接過柏辛樹手裡襯衫。
左佑佑把乾淨襯衫披上,就聽到老人說:“這裡,就是從前陳氏祖宅的天井。”
左佑佑抬頭看過去。
天井裡擺著一個廢棄的神龕,裡面的供奉神早已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僅剩一副泛白的春聯。
神龕的對面,是一間堂屋,亮著燈。
老人推門進去。
柏辛樹整理了一下衣領,舒了口氣,走進去。左佑佑緊跟其後。
陳家人不多,七七八八散坐在房間中。房間的盡頭擺著一張方桌和兩把太師椅,太師椅沒有人坐。
老人走進房間,房間內眾人的表情精彩紛呈。
有人請他坐太師椅,他推脫了一下,那人就也沒再堅持了。
看起來,也只是禮節性地請了一下。
再看房內眾人的表情,也頗有意味。
有人冷淡禮貌地打招呼,也有人上下打量老人,面露警惕。
這老人不是說自己姓陳嗎?
怎麼陳家人都是和他不熟的表情?
左佑佑正想著,柏辛樹給左佑佑使了個眼色。
左佑佑:“?”
柏辛樹深吸一口氣,接受了兩人毫無默契的事實,伸手指了指左佑佑。
左佑佑:“??”不是,你想說什麼?
柏辛樹做了個抹臉的動作。
左佑佑這才意識到自己忘記摘掉口罩,趕緊伸手摘掉,摺疊起來,準備找個時間丟掉。
她剛剛摺好,柏辛樹很自然地伸出手。
左佑佑的手頓在半空:“?”
柏辛樹已經適應了兩人毫無默契的事實,伸手拿走左佑佑手中摺疊好的口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垃圾袋,裝了進去。
眼前的陳家人正問候老人:“叔公。”
左佑佑並不明白“叔公”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