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中華修古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手所寫。
柏辛樹的推測沒有錯。
左佑佑開啟了瘋狂閱讀模式。
別忘了,這本日記,可是豎排繁體沒有標點符號的。
“難怪這本日記缺了1929年到1930年的內容。”左佑佑邊翻邊說,“那段時間柏大殷剛好被困在朝鮮。沒錯,這本日記的主人就是他!”
“奇怪,怎麼沒有海川亮這個名字?”
“這個‘阿叔’是誰?”左佑佑用手指著一段日記,“七月一日,星期三,或晴或雨。苦力罷工,貨物不能起卸,船不能離開上海。將阿叔託寄貨物搬往港太輪船,由港至日。船中客人擠擁,幾無隙地。”
“因為自家的貨船不能離開上海,所以幫‘阿叔’把他要寄的貨物送上港太輪船,從香港發往日本——這個阿叔,是海川亮嗎?”
左佑佑又翻了幾頁,“阿叔”在柏大殷的日記中頻繁出現,大部分與船貨相關,有時送書給柏大殷,偶爾也有來往作客的記錄,親密如自家長輩。
確是海川亮無疑。
從1934年開始,日記中頻頻出現“邀張家觀所藏古玩字畫”“四時半邀天津沈竹林往家觀古玩”的記錄。
“因為1934年,柏大殷公開以一萬五千元的高價收購信陵缶,廣邀好友把玩。”左佑佑忍不住吐槽,“一萬五千元啊!這個紈絝!還廣邀,就是坐等被偷嘛。”
不過,她轉念一想:“如果柏大殷不是個紈絝,就根本不會在戰火中救下上百件國寶。”
“算了算了我替天龍人操心什麼。”
接下來的幾年,都是柏大殷和一眾名人吃喝玩樂,四處採購,幫古物陳列所鑑定,以及邀請眾人到家裡觀賞收藏。
左佑佑的手停住了。
“1938年,三月二十日,季平來電話,告知某日商欲買彝器,出兩萬元。餘不肯,對方似有留難之意。”
彝器?是信陵缶吧?
有日本人要買信陵缶?
左佑佑立刻打起精神,繼續往下看。
“四月十三日,星期六。晚,阿叔來,帶日本綢緞七件,留飯。飯後同賞彝器。大醉。”
柏大殷拒絕了日本商人購買信陵缶,半個月以後,海川亮應邀來到柏大殷的家中做客,賞玩信陵缶,並灌醉了柏大殷。
左佑佑立刻把這頁黏上熒游標籤,然後繼續往下翻。
接下來的幾天,柏大殷忙於愛國商會的募捐工作。4月27日,日記上赫然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