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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悲傷難抑時,我的肩膀被人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我抬起頭,逆著光,竟然看到陸齊銘熟悉的臉。
他的手裡拿著紙巾,說,給你。
那一瞬間,不管多少人鄙視我,恨我不爭氣,我都感覺像是回到了大學時和陸齊銘在一起的時候。
有一段時間,我特別迷信一句話,女人威脅男人的三種方式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為此,我在陸齊銘面前練習了無數回哭。每次只要他稍微不順從,我便癟癟嘴,讓眼淚掉落。而每次他都乖乖地妥協,拿出紙巾給我擦眼淚。是的,那是他是直接幫我擦眼淚,而並非像現在一樣說,給你。
所以一瞬間,我從夢境一樣的情景裡醒了過來,站起身。因為蹲得太久了,所以我有些眩暈,但這依舊不能阻擋我看到他身旁的張娜拉的臉。
我覺得張娜拉真的是越長越漂亮了,看來戀愛真的是女人最好的護膚品。
我並沒有接陸齊銘遞過來的紙巾,只是無視地轉身就走。
走了很遠後,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還帶著他送我的設計圖,我一直想找個機會還給他。
可是我疲於回頭,疲於看到他和張娜拉的臉,下次吧。我伸手攔下路過的計程車。
可是計程車停下時,我卻在車窗邊看到米楚和千尋的臉,她們大概也是趕來送葫蘆的。米楚問我,葫蘆走了?
我坐在車上點了點頭。米楚跟師傅報了時光吧,一路相對無語。
在時光吧裡,米楚剛坐下便點了一支菸,我也順勢點起一支。米楚說,我讓真遇襲問過了,是葫蘆跟葫蘆爸媽都被帶走了。聽說這次查得很厲害,把葫蘆一些親戚的家底都翻了,鄭玉璽說翻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所有人跟政府對著幹。而且,鄭玉璽還說,關於葫蘆的事,警方好像掌握著有力的證據。
千尋冷靜地說,我覺得最近的事有點玄。她湊到桌前分析道,你們看,葫蘆找人頂罪的事,只跟我們幾個講過,本來事情已經平息了一週了,為什麼又突然被翻出來?
我跟米楚直起身,正視真千尋,你的意思是,有人背後搞鬼?
千尋說,不無可能。我不認為葫蘆是一個到處亂說話的人,更何況,他的朋友圈只有我們幾個。
操!是張娜拉!米楚突然憤怒地揭竿而起,一定是張娜拉!上次葫蘆跟我們說這個事時,都是自己人在,只有張娜拉一個人跟我們不熟!
我鎮定地拉住米楚,說,你先不要激動,未必是張娜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