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她去服刑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日曆上寫著兩個字,霜降。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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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隨著獄警走了。
沒過兩天,米楚也去服刑了。
她去服刑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日曆上寫著兩個字,霜降。
因為從那天開始,我的世界真的猶如霜降,被層層冰霜包圍,寒冷荒涼。
先是我孤身一人去看望蘇冽,在上次米楚帶我去的房子,即使心裡曾對她的墮落放過無數狠話,可仍舊做不到視若無睹。我提了一些衣物給她,我上次看到,她房間裡連棉被都沒有,只有一條薄毯。可沒想到,我到那個房間時,早已人去樓空。
只有一個婦人站在那裡清掃東西,我走上前問,這裡住的人呢?
婦人說,走了。
我問什麼時候走的?婦人說,有幾天了。
噢,謝謝。我低下頭看看手裡的袋子,準備回去。旁邊房間門口一個略粗壯的男子突然凶神惡煞地問我,你是她什麼人?
我毫無意識地回答,妹妹。
誰知我話音剛落,男子走上前一把扭住我的胳膊,衝旁邊喊,快來,她妹妹來了。
頃刻間,我被一群人圍住,男子扭著我便朝樓下推推搡搡。
你們是什麼人?我冷然問道。
我們是她的債主,她欠我們錢,姐債妹還,走吧。下樓後,男子把我朝車裡帶。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危險。我尖叫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還好我的尖叫聲立刻惹來兩位青年的注意,他們跑上前問發生什麼事了。扭著我的粗壯男子粗聲粗氣地跟他們說,別多管閒事。
我跟溺水的人看到浮木般,不顧一切地衝他們喊,我不認識這群人,快報警。
幸好那兩位男青年並沒有屈服男子的恐嚇,一個拖住我,一個打起了電話。
很快,警察來了,我們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警察瞭解情況時,那個扭住我的男子說這一切都是誤會,警察也沒辦法,只能把那些人喝退了,但為我人身安全考慮,警察讓我找擔保人接我走。
我打電話給蘇揚,一直沒人接。打給蔣言,蔣言卻剛好去外省露營。
迫不得已,我打給了安慕楚。其實我不想麻煩安慕楚,因為我覺得這些日子我麻煩了他太多事,而且他對我的好,我償還不了,他給我的愛,我也承受不起。所以,我儘量不去打擾他。可現在還是要打擾他。
安慕楚接到我的電話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派出所,詳細地瞭解了情況,並檢視我做的筆錄,才把我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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