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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瀾換上了軟底平跟鞋,以做賊的姿態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她自己經營的餐廳。今天晚上母親大人才恩准她回自己的家,她想都不想就徑直撲回店裡。員工們都下班了,倉庫裡還有一線光。她推開虛掩的小木門,丁小野安然側躺在單人床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封瀾輕輕走過去,伸出手往他的脖子掐,在將要觸及到他的咽喉時,毫不意外地被他截住手腕。
“我早知道你沒睡。”她不屑地說,“裝睡也不知道關上燈。”
丁小野把她的手往外一推,鬆開了鉗制,“我怕你又喝多了,摔個四腳朝天再來賴我。”
“別說得你好像多無辜,我早想跟你算賬了。”
“非要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
餐廳的倉庫不到十平方米,堆放了各種調味品和米油等東西,除了劉康康買的那張單人床,再沒有多餘的空間。天花板上只有一個不甚明亮的節能燈泡。燈光昏暗,空間逼仄,襯映得燈下的人也目光曖昧。
封瀾斂了斂裙襬,坐在床沿,抬著下巴問:“你怕我?”
小野像是聽到了一個很無聊的笑話。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說:“你媽媽像個作風嚴謹的**員,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要是她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會不會大義滅親把你綁了浸豬籠?”
封瀾有些不快,他的語氣彷彿她是夜會姦夫的蕩婦。她本想嚴肅地告訴丁小野,自己過去言行端正得很,26歲以前都會乖乖在晚上十點半前回家。即使和周陶然在一起之後,他也始終認為作為一個成年女性,她太端著。可是她想想,這些話在此情此景中似乎並沒有什麼說服力,反讓丁小野以為她是為了他才如此出格。
“我媽媽知道了,會說:好端端的一個人就被你教壞了’。”
丁小野不跟她鬥嘴皮子,一骨碌坐起來,隨口問道:“今天coco**沒有陪你一起來?”
他竟然察覺到她沒有噴香水,證明也並非毫不留意。封瀾有些意外,撇撇嘴說:“那倒黴香水?扔了。你不是鼻子不好?”
丁小野撩起褲腳,把小腿亮給封瀾看,“晚上蚊子不少,也沒有驅蚊水……”
封瀾一巴掌打在小野的腿上,佯怒道:“去你的。”
看在手感還不錯的份兒上,她無節操地原諒了他的戲弄,可前幾天的事還是得說個清楚。
“你覺得我特傻是吧。也邪門了,我在你面前怎麼老是像個小丑,儘讓你尋開心。”
“你指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