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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眯縫著一睜,卻猛然撞見鼻尖前黑洞洞的槍口。
大漢一迷瞪:“唔?”
緊接著,三聲乾脆利落的槍響驀然讓嘈雜的上甲板陷入一秒恐怖的靜音。
被驚動的水手們從舷梯慌忙地爬起來,撿起護身的防具,一口氣衝進槍聲來源的小破房艙。
只見向來愛找人麻煩的一胖二瘦姿勢感人地昏迷在地,木桶被撞翻,骨碌碌滾到趕來的船長腳邊。再抬頭,那名西裝革履的男孩正坐起了身,按著帽頂,垂在身側的手指仍扣著手槍的扳機。
帽簷陰翳下,一雙冷峻得銳利的眼睛朝艙口瞥來。哪怕再遲鈍的傢伙也能感受到它的主人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壞心情。
“chaos……”他嗓音低啞道,“你們也找我有事?”
船長冷汗直流,被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水手絆了一跤,下巴磕到酒桶,成了在場唯一受了皮肉傷的人。
至於那三個昏迷的倒黴蛋,自然是再也沒出現在里包恩面前。
殺手並不關心之後船上的紛亂。但他也確實一夜沒睡。在海上航行的三天裡,里包恩沒專門數過,也許斷斷續續只睡了七、八個小時,這讓他倍感煩躁。
換在以前,打擾他睡覺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可現在總歸是他自己失眠,這股煩勁便一直被帶到了島上,也就是他在夢中被指引的地點。
即使里包恩幾乎全天都掛著臉,在三日接觸中已經對他深表尊敬的水手們也依舊喊著里包恩先生再見,一面揮著小旗幟航行離去。
他頷首目送片刻,便轉身走向島內。
當初,西洋跳棋臉又託夢過來,里包恩正在沖繩的單軌電車上,依靠著他的年輕的僱主小憩。
那個煩人的鐵帽子——雖然自從代理戰結束後,他似乎就不打算戴那身麻煩的行頭了——先是禮貌地笑著表示很抱歉打擾了他的約會,接著便在里包恩一言不發的注視下,道明瞭他不遠萬里聯絡上殺手的緣由。
“七的三次方的繼承能順利延續下去,里包恩,你是當之無愧的功臣之一。”
伽卡菲斯說,“那邊的世界不需要我多操心了,你不在也不成大礙,但為了表達感謝,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走失在異界,從此再也回不去。畢竟你的學生還沒培養上位,你也不甘心就這樣退休吧?”
里包恩道:“你的意思是,這次你是帶著回到原世界的方法來的。”
伽卡菲斯欣然,“不錯。這個世界的角落,也有和七的三次方藕斷絲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