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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劉遠東昨天被韓道吉抓到所裡來後,溫玲念在倆人終究是夫妻一場的份上,為了他的事奔波並來拘留室看望他,他絕不會再刻意羞辱她。
他最多也就是讓韓斌拿點名譽損失費,就會和她辦理離婚手續。
以後,再送韓斌去另外一個世界。
可他從昨天等到現在,溫玲都沒來看他。
劉遠東就知道,這個女人為了她的夢想,不惜再次狠狠傷害了他一次。
既然這樣,那劉遠東還對她客氣個什麼?
她為了攀高枝,能狠狠傷害他兩次。
他也狠狠羞辱她兩次,很公平。
“你說什麼?”
韓斌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劉遠東。
劉遠東凝視著懷裡的女人,看都沒看韓斌:“要麼去外面等著,要麼拿著你的錢滾,要麼就弄死老子。三條路,你自己選,給你一分鐘。”
韓斌可謂是鋼牙咬的咔咔響,虎目幾乎瞪出眼眶,想要把劉遠東生撕活剝。
拘留室的門開了。
守在外邊的韓道吉走了進來,一把扯住韓斌的胳膊,把他拽出了門外。
低聲說:“斌斌,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其實劉遠東說的沒錯,現在他和溫玲還是夫妻。反正你頭也磕了,錢也給了。何必因劉遠東再享受她一次,就為此大動肝火?”
臉色猙獰的韓斌恨恨的跺腳,快步走向了前面:“我發誓,早晚會讓這個混蛋,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
韓道吉囑咐手下,任何人不許靠近拘留室。
以免打攪溫副鎮長和她的丈夫,進行離婚前的最後一次友好交談。
不明所以的手下點頭,離開時卻在心中納悶:“既然是友好交談,我怎麼聽著好像在打耳光?還有女人壓抑的哭聲?關鍵是這哭聲,聽起來也很古怪呢?”
午後一點。
“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劉遠東看著趴在木板上不住顫抖的溫玲,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拿起那個裝錢的包,開門走出了拘留室。
外面的陽光正好。
萬里無雲,天空瓦藍。
穿好衣服,簡單梳理了下亂髮的溫玲,低著頭慢慢的走了出來。
肯定是受韓道吉的勸說,韓斌並沒有再出現在劉遠東的視線內。
韓道吉甚至還非常貼心的給他們準備了一輛去縣城的麵包車。
劉遠東開車,溫玲坐在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