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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怎麼看著這個頭像,特像在我家喝酒的劉遠東呢?
藉著皎潔的月光,看清白紙上的頭像後,李壯的臉色明顯一變。
隨即猛地聯想到張坤剛才就說,這個人是收魚的魚販子,當前正在抬頭河村某戶人家的話了。
“沃糙。”
“張坤讓我們今晚打悶棍的人,原來是東哥啊。”
“我該怎麼辦?”
“我還能跑回家,趕緊給東哥示警嗎?”
“肯定不行。張坤可是真正的亡命徒,知道是我壞了他的好事後,就算今晚放過我,以後也絕不會輕饒我的。甚至,他都有可能暗算我爹媽。”
“可我總不能真打東哥的悶棍,眼睜睜看著他被收拾吧?”
“畢竟我能看得出,老劉這個人是還是不錯的,也是在實心實意的幫我。”
“那我該怎麼辦?”
“我只能想辦法,幫東哥脫身了。”
“畢竟張坤說的很清楚,我們把東哥綁在樹林內後,馬上就撤離。”
張坤想到這兒後,右手悄悄放在了腰間。
他的腰間,有一把鋒利的短刀。
混社會的,如果腰間沒有刀子的話,那還好意思的混社會?
狗子說話了:“坤哥,我們去哪兒埋伏?”
“抬頭河去大堤,就這條上東的道路。走,我們去大堤那邊埋伏。”
張坤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最後一次警告:“都記住我說的話,誰要是敢在事後胡說,老子滅了他全家!”
“老大,我們明白。”
李壯四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很快。
張坤就帶著他們幾個,消失在了向東的道路上。
就在他們來到大堤這邊時,沈玉樓早就在樹林內等待多時。
她打著手電,看著埋葬王大虎的那個地方,微微的冷笑了下。
卻又在想到那晚,自己被某狗賊用腳踩住脖子,拿皮帶狠抽屁股的那一幕後,恨的銀牙咬的咔咔響。
從腰間抽出腰帶,啪的打了個鞭花。
恨聲:“狗賊!來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你能死在我的手裡,那也是你三生有幸。”
屁股莫明的有些疼。
她下意識的反手揉了揉,抬頭看著樹梢外的月亮,喃喃地說:“狗賊,你快點來吧。我已經等得,越來越不耐煩了。”
月亮,越升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