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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他得把所受的屈辱,成倍的還回去再說。
如果現在就殺了她,豈不是便宜了她?
她是怎麼踐踏好青年的,好青年就該怎麼踐踏她。
她倒是飛到了最高處,當前正在雲端裡滑翔,失去了所有的動力。
劉遠東有啊。
老李家祖傳的一杯到天亮——
真不是說著玩的!
“受死吧,毒婦。”
劉遠東解開腳上的繩子後,就把毒婦狠狠地撲倒在了地上。
沈玉樓覺得自己,可能死了。
因為當前這種驚濤駭浪般把她淹沒的感覺,她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來形容。
她更不相信活著的人,能享受這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精神徹底恍惚的沈玉樓,就感覺自己是怒海中的一片樹葉。
一會兒被送上浪尖,一會兒又被狠狠的砸到水下面。
就在她實在無法呼吸,即將翻著白眼的窒息時,卻又猛地浮上了水面。
那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張大嘴,發出嘶啞的吶喊聲:“啊!我要死了。”
轟。
一個浪頭卻又猛地撲來,迅速把她給淹沒。
如此反覆。
徹底失去意識的沈玉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才重新慢慢地恢復。
累。
說不出的累。
渾身的骨頭,就像散了架那樣。
尤其是受傷流血的地方,那種不致命的疼,讓她忍不住輕輕的哼了聲,睜開了被汗水模糊了的眼睛。
眼眸渙散。
對光的反應,很是遲鈍。
卻隨著傷口處的隱隱疼痛,瞳孔開始慢慢地聚焦。
透過樹梢,她發現原本在樹梢東側的月亮,竟然滑到了西邊。
樹林外的東邊天際,好像也有一抹曙光,要衝破黑暗。
“我是誰?”
“我現在哪兒?”
“我在做什麼?”
沈玉樓心裡三連問後,僵化的腦思維,忽然就像車子踩了油門那樣,猛地高速運轉了起來。
一下子,她想到了她在醒來之前,究竟做過什麼了。
“狗賊呢?”
“我怎麼被四蹄子反綁了?”
“怎麼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就好像快要亮了?”
沈玉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