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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悴,也是一種美。”
看著劉遠東——
雙手雙腳,都被固定在鐵椅子上的薛紅衣,乾裂的嘴唇動了幾下,艱難地問:“劉遠東,你知道我是無辜的,對不對?”
“是啊,我堅信你是被許沛山和鮑旺祖兩個人,聯手矇騙的。”
劉遠東站在她的面前,說:“因此在被你關進來的這些天內,我每天都來市局這邊,找市局領導解釋,你肯定是被矇騙的。我希望,市局能早點洗清你的嫌疑,還你自由。”
這話說的——
鬼才信!
可劉遠東這番鬼話,對深陷絕望和痛苦中的薛紅衣來說,卻相當於溺水之人,終於抓住了一根稻草。
不!
是溺水的薛紅衣,終於抓到了一艘橡皮艇。
她的眼眸,猛然雪亮。
嘩啦。
鐵椅子因她激動的,想站起來嘩啦作響。
她迫不急待的低聲,沙啞的吼道:“劉遠東!救救我!求求你,再幫我給警方解釋下。我絕不是狗特務!都是許沛山,和鮑旺祖這兩個狗特務害了我!求求你,把我救出去。”
她當前的狀態,就相當於有病亂求醫。
精神即將崩潰的人,根本沒有多少分辨能力。
耳朵所聽到的花言巧語,在傳送到大腦後,也會刻意遮蔽“不會是騙我吧”此類的警惕性,只保留自己想要的資訊。
“救你出去啊?倒不是不可以。只是。”
劉遠東左手捏著下巴,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問:“我費心費力的把你救出去,我有什麼好處呢?別忘了,我媽幫你作證劉遠堂冒犯了你之後,你卻逼著她兒子,給鮑旺祖磕頭賠罪。還得把自己的女朋友,無償獻給他,隨便玩。”
提起這件事——
劉遠東的眼神,就像看到鬣狗的獅子那樣,不住有兇光閃爍。
“我錯了!那時候,我真的錯了。我該好好的珍惜,和夕姐的閨蜜情。”
薛紅衣的眼裡,再次浮上了絕望的哀求:“劉遠東,救我出去!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真的?”
劉遠東想了想,附耳:“聽說你的肉,會動。上次,我沒看清楚。這次,我想看個清楚。”
既然她無視薛柔的尊嚴!
那麼今天,劉遠東就把她的尊嚴,給狠狠的踐踏。
薛紅衣一呆。
渙散迫切的眸光,就要開始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