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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發出嘟嘟忙音的話筒,劉遠東吧嗒了嘴,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能說——
小樓姐的愛,是沒有理智的,更是瘋狂的,可怕的。
可這種女人,才是最值得男人愛的。
他抬頭看著院子裡,喃喃地說:“這場颶風,差不多該平息了吧?”
風吹過。
秀山縣醫院的停車場內,有葉子從梧桐樹上被風吹的飄落。
落在了沈玉樓的車前。
她明明比劉遠東大了好幾次。
可自從她趴在劉遠東的臥室櫃子上——
亮晶晶順著腳踝,在地板上流淌時,再也無法控制的喊哥哥後,就喜歡上了這個稱呼。
潛意識內以為唯有這樣,她才能抹平兩人之間,其實不算大的差距。
結束和劉遠東的通話後,沈玉樓並沒有著急回單位。
而是點上了一根菸,半落下車窗看著外面,繼續分析晏熙道為什麼來青山。
有一對小情侶,從婦產科那般手挽著手的走了過來。
沈玉樓隨意看去,也就是剛二十出頭的樣子。
早就入冬了,小青年還穿著半袖。
露出了花胳膊——
再看看他的蘑菇頭大中分,滿臉吊兒郎當的樣子,沈玉樓就能看出,這不是個好孩子。
不過她也沒在意。
“花花,這下你可放心了吧?我就說你不可能,得什麼乳腺絕症。”
小青年走到沈玉樓的車前,停住腳步低頭點菸,含糊不清的說:“害得哥們為你,白白花了一百多。說吧,你該怎麼感謝我?”
穿著有些清涼,眉宇間頗有風塵氣息的花花,奪過小青年嘴上的香菸。
吸了口,嬌嗲嗲的說:“榔頭哥,今晚我再約那兩個小姐妹,一起陪你?”
坐在車裡的沈玉樓,聽他們這樣說後,微微皺眉,就要搖上車窗。
卻聽到再次拿出香菸的榔頭哥,笑道:“糙,你那幾個小姐妹,我都玩過,沒啥意思。一個個的,都是醜筆。這樣吧,你如果真愛我的話,就在你的身上紋身。”
“我當然愛你!”
花花叼著菸捲,毫不在意:“我早就想紋身了。你是不是讓我,把你的名字紋在胳膊上?沒問題。咱們現在,就去找紋身店。”
嗯?
即將慢慢升上車窗的沈玉樓,眉梢一挑,停止了動作。
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