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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天找容佳則的主治醫師金主任聊何頌之的病情,對方聽她說完後,幫她引薦了精神科科主任,很快辦好轉院手續和病房,就等人到。
電話結束通話。
容知點著額角,若有所思。
她和師父這三年來不斷的給何頌之進行各種治療,都沒能讓何頌之醒過來。
師父的醫術容知從不懷疑。
而每次做全身檢查,資料都說明何頌之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有問題的是病人的意識。
何頌之不知為何,抗拒清醒。
容知唇角抿緊。
沒關係,無論多艱難,她都會陪在何頌之身邊,等她清醒,哪怕耗盡自己所有身家也心甘情願。
打定主意,容知揉了揉刺痛的太陽穴,起身去洗澡。
一小時後。
她從陌生至極的床上豁然坐起。
這不是她的床。
前不久容風眠剛把她在清渠縣的床寄過來,容知讓路召搬到別墅安裝。
可現在,身下這張床卻軟的過分,加上床墊更高了。
她幾乎是躺下就覺得不對勁。
容知忍著睡眠不足的燥鬱,摸到手機從通訊錄裡翻出路管家的號碼。
“三少爺?”路召疑惑,三少怎麼有空給他打電話?
容知淡聲:“路管家,你有看到傭人幫我安裝床嗎?”
對面沉默,似乎在思考,容知已經穿上拖鞋走出了臥室。
“沒有的,當時夫人在別墅,我把床的事跟夫人講了,夫人就說她幫您安裝,我便走了,”路召頓了頓,“三少爺,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容知語氣微緩,“沒,路管家去陪爺爺吧,盯著他喝藥別讓他再倒了。”
“好的,三少爺要是有空了可以多來老宅陪陪老爺子,他怪想您的。”
容知聞言,心底觸動兩分,嗯了聲掛了。
她懶洋洋的掀眼皮,望向客廳裡說說笑笑聊天的母女兩,指尖轉著手機,不緊不慢開口:“我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