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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不理她她會纏上去問,為什麼為什麼?
可現在,他即使從她面前走過,她也只是默默扭頭不看他。
不理就不理,難道只有你會不理人麼?
她也會受傷的,她也有自尊的,她幹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的熱臉貼別人冷屁股!他不想理她那就算了!稀罕!很稀罕麼?
於盛優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瞪著床頂,氣鼓鼓的想,我不稀罕你!不理我算!我也不理你!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
一天傍晚,於盛優獨自一人在荷花池邊坐著,看著滿池殘敗的荷葉,心中抑鬱,一個月了,整整一個月了。
雙拳緊握,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像是細針紮在心口上一樣,明明很疼,卻不知道傷口在哪。
她失神的在池邊坐到夕陽全部落下,才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轉身離開。
小路上,她低著頭走的很慢,手裡拿著路邊扯來的狗尾巴草在手中來回晃悠著,前方傳來腳步聲,她抬頭望,迎面一個白衣公子信步走來,於盛優停住,水靈靈的大眼緊緊的瞅著他,他還是那麼的高貴儒雅,俊美非凡,他還那一臉溫柔的笑顏,可他不會再為她停留一秒。
“大嫂。”溫笑,點頭,輕柔的聲音。他總是這樣,打個招呼就走,好像多說一句話就會被什麼病毒傳染一樣。
於盛優握緊雙手,撇過頭去不看他。靜靜的聽著他的腳步從她身邊走過,感覺著他帶風的衣尾從她手邊劃過,忽的,她鼻子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
其實,她想叫住他,她想大聲問他,
為什麼,你不理我了?
為什麼,你要離我這麼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可她喉嚨裡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僵硬的站著,將手裡的狗尾巴草揉的稀爛。
風輕柔地吹過,純白的梔子花在風中裡搖擺,花香宜人,俊美的白衣男子唇角帶笑,頭也不回的從紫衣女孩身邊走過,風吹起他們的衣襬,像是最後一點關聯一樣,輕輕的碰在一起。
女孩身形未動,僵硬的撇著頭,清秀的臉上滿是委屈,珍珠般的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滑落。
其實,傷人最深的,不是敵人的拳打腳踢,而是親人的淡漠疏離…
寂靜的夜。
她垂著頭,低聲抽泣著,不遠處的白衣男子微微頓住,雙手緊緊握拳,像是在掙扎著一樣。
最後,他還是沒回頭,沒轉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