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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正坐得端的人來說,溫氏不倒,他們也樂見其成,畢竟利益擺在那兒。
而心懷鬼胎的,這會兒已然被嚇得屁滾尿流。
自己不乾淨,萬一招惹上了就是自身難保,原先有的蠢蠢欲動的心思自然也歇了。
短短半個月,溫氏雖然元氣大傷,但已然穩住了局面。
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溫盛然剛剛結束期末的課程,黎瑜來接他去吃飯。
餐廳很具有煙火氣。
正是畢業季,隔壁桌估計是在吃散夥飯,邊吃邊喝,場面一度十分熱鬧。
黎瑜和溫盛然要了個清淨的靠窗位置,一邊聽著八卦,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黎瑜把溫氏的事情告訴溫盛然,後者沉思了一瞬。
他想到了某個不久前,也和他單獨吃過飯的人,哪怕是意外於他的決定,對方臉上也沒出現可以稱之為“表情”的東西。
溫又鋒是不是好父親和好丈夫這件事有待商榷。
但是在生意場上,應該沒什麼人能佔到他的便宜。
“倒是不意外。”他道。
只是,溫帆最終兜兜轉轉,還是落到了牢獄之災的境地,不知道會有什麼感受。
是解脫,還是仍有不甘。
黎瑜給他夾了塊牛肉:“因為沒有溫琰麼?”
“這話說的。”溫盛然樂了,“哎我說,你跟溫琰真的以前關係很好麼?”
“還行吧。”黎瑜想了想,“還在上學的時候,那個時候其實生活裡就只有學習,關係好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夠了。”
比如兩家的世交關係。
那個時候,他對溫帆都沒什麼惡感。
對方在他眼裡,也就是朋友一個比較乖比較內向的弟弟。
“真想那個時候就認識你啊。”溫盛然小聲道。
黎瑜想了想:“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
“高中的時候都容易年輕氣盛。”他道,“我那個時候對他比現在態度可能還直接一點。”
溫盛然眼睛彎起來:“我不怕,你就是嘴硬心軟。”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烈女怕纏郎。”他道,“我覺得溫帆就是臉皮太薄,你這樣的,死纏爛打多追一追肯定有用。”
話是這麼說,但是溫盛然對自己很有數。
他高中的時候,其實比黎瑜還年輕氣盛,估計難搞程度有他的一萬倍。
畢竟那算是他叛逆期最嚴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