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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動。司徒玦做事總是這樣無法無天,隨心所欲,他一向比誰都清楚,而他要做的就是絕不能在她最瘋狂的時候陪她瘋下去。所以他必須拒絕。
然而司徒玦又一次把話搶在了他的前面。她說:“姚起雲,不如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縱使前方如同杜莎美的誘惑,他有心拒絕,卻不想錯過。
“賭你敢不敢豁出去愛我?”
……
姑姑拖著的腳步聲已經漸遠,司徒玦的心跳伴著一種更急促的聲音盤旋在他耳邊,許久之後姚起雲才驚覺那是自己的喘息。
阿玦的身上佈滿了薄荷油的氣息,可這號稱提神醒腦的聖物而今卻讓人頭昏目眩。姚起雲很快也嚐到了那種辛辣嗆喉的味道,從舌尖一路蔓延至感官深處,逼得人想要落淚,他一邊緊緊皺眉,一邊找著落點,捨不得離棄。
她逐漸恢復赤裸的背抵在微涼的門上,“咯咯”地笑著,附在他耳邊,將他曾經說過的話反贈於他。
“你愛吃這個的話好商量,我也可以多餵你幾口。”
姚起雲的反應是直接回報以行動,密不可分的唇齒糾纏,誰也躲不開那刺激的味覺。
她說她癢得厲害,越是情動的時候,血液急速流轉,那些發紅的痕跡愈發在她的軀體上灼灼盛開。他不讓她撓,卻身體力行地幫助著她。
阿玦在他逼近時用一種要命的姿態充滿了善意地提醒:“姚起雲,你說過的,我們都沒有錯,只是不應該擺在一起。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如就趁著,趁著……”
他在她身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誰說還來得及?”
他們在這個關口反倒絮絮叨叨地說著許多無關緊要的話,彷彿這樣,就可以讓兩張同樣緊張而生澀的面孔看起來沒有那麼可笑。
最後阿玦的指甲陷在他胳膊的皮肉裡面,艱難地開口,“姚起雲,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你舒服嗎?”
起雲緩了緩,用雲霧氤氳的眼神看著自己終於與自己密不可分的這個人。“還好,你呢?”
她先前的張狂和一往無前的決心蕩然無存,拖著哭腔說了句:“我就覺得疼。”
“我怎麼記得你剛才還直說癢。”
“問題是我癢的不是那裡!”
那癢的感覺或許已以更瘋狂的速度傳遞到了他的身上,一直延伸到他的魂魄深處,蠢蠢欲動。那才是撓不到的蝕骨銷魂,只能靠著兩具年輕的身軀最原始的碰觸和廝磨。
又一陣腳步聲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