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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來著,結果他什麼都沒說。說不定人家教授只是不小心在車裡打了個盹,被我們驚擾了。”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什麼都寫在臉上?”姚起雲說,他低頭喝了一會東西,才又說道:“據說鄒晉這個人很是嚴苛,性格也難捉摸,他自己帶的學生都有點怕他。”
“鄒晉那是什麼人啊,我們學院第一號殺手,人稱‘鄒閻王’,可怕是可怕,但還不是大把人都前赴後繼地送上陰羅地府去求著看閻王的臉色,沒辦法,人家的學術成就在哪裡擺著,誰讓跟著他有前途?”司徒玦笑道。
“曲小婉跟著他從碩士到博士,據說他對這女弟子倒是不薄。”姚起雲並不習慣說別人的不是,然而事關司徒玦,才不得不提,當然,他聽到的傳聞遠比這更不堪入耳,只不過那是道聽途說,他又知道司徒玦對鄒晉頗為推崇,所以說得很是審慎。
司徒玦卻一下子聽出了他話裡的話,不以為然道:“那些閒話都是三皮說的吧,那傢伙想考鄒晉的研究生,結果沒考上,就整天編排別人的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對曲小婉那點齷齪心思,整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最不愛聽這些,姚起雲,‘據說’那兩個字要是可靠,我都不知道交了多少個男朋友了。”
“好了,我也就隨口一說。你看你,急成什麼樣子。”姚起雲沒有與她再爭論下去。
司徒玦也沒有騙姚起雲,那天的鄒晉的確什麼都沒說,雖然站在他的位置,即使說點什麼也未必是沒有立場的。不過不久後司徒玦在院辦再次巧遇鄒晉,剛沉著連將他的一個博士生訓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的鄒晉竟然很是和藹地對司徒玦展顏一笑,“司徒玦,我們又見面了。”
司徒玦看著那個垂頭喪氣從她身邊走開的師兄,如果她沒記錯,這“倒黴的博士生”正好跟三皮住同一個宿舍。她帶著點尷尬和同情,受寵若驚地遠遠向鄒晉行了個禮,“鄒教授,不不,鄒院長好。”
鄒晉一聽,竟然樂了。“怎麼,你又不是我的研究生,那麼怕我做什麼?”
司徒玦撓了撓頭,實在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便大著膽子回道:“沒有辦法,傳聞太驚悚了。我想,做您的弟子,除了要有足夠的幸運,還要具備一定的抵抗力才行。”
“你漏了一點沒說,那就是真材實料的本領,我痛恨庸才。”看來鄒晉並沒有計較司徒玦說的話,想了想又說道:大概是我做人比較失敗,我在學術上一向嚴苛,對自己也是如此,容不下一絲差池和疏忽,所以也希望我的弟子能以更高的標準來要求自己